有事。”

    赵芳敬叹了声：“我知。”他环抱着养真，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安抚般拍了拍，“你放心，十三叔跟你担保，我绝不会有事，毕竟你还在京里等着我呢。我自然不会让养真伤心。”

    养真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意识到他是去定了的。

    心一颤，养真抬：“那我跟十三叔一块儿去！你带我一起去。”

    “不行。”赵芳敬一改先前的温和，吻有些严厉。

    养真睁睁地看着他，泪竟个不停，赵芳敬忙缓和了脸，想了片刻：“你是女孩，年纪又小，跟十三叔不一样。要是你跟着，十三叔反而要分心照顾你，你若是不跟着我，我自然能全心应对。明白吗？”

    理她是懂，只是上不能接受而已，养真埋在他怀中，只泪。

    赵芳敬见她哭的发颤，却又不肯哭声响，便：“不许再哭了，回叫人看见你的睛红，还以为里了什么事呢。”

    养真在他怀中趴了会儿，慢慢地缓过神来：“你什么时候去？”

    赵芳敬：“皇上说，两三天后。”

    养真的一颤，又过了半晌才：“我、我今晚上不回乔家了，去王府里住。”

    赵芳敬歪看了她一会儿，笑：“当真？”

    养真：“可不可以？”

    赵芳敬见她角跟脸颊上都沾着泪，便举手给她拭去，又：“这当然是好。只不过不许再掉泪，叫人看了又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养真听了这个忙爬起来，自己掏帕，小心翼翼地把睛跟脸上的泪渍拭净。

    又把腰间垂着的香解，沾了些许香粉覆在角跟脸颊上，把新鲜的泪痕遮住，回问赵芳敬：“现在怎么样？”

    赵芳敬仔细端详了片刻，养真本就天生丽质，肤白胜雪，晶莹如玉，先前给泪一沾，更如新荷带，清丽非常，这会儿涂了些粉，反而显得多余，很有些“却嫌胭脂污颜”之。

    赵芳敬却笑着：“这样好多了。以后时常也涂一涂就更好了。”

    ***

    养真不是那关心朝廷政事跟天大事之人，在她梦里，南边大汛以及疫病爆发的时候，她也还在钱家庄上，更加如世外桃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