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偷听你说话了？只是你、你自己背后说人，给人撞破反而倒打一耙，倒是你的作风！”

    养真笑：“之前在给三殿正好撞见，现在又是这么巧么？”

    “你信不信！”赵曦知赌气，“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释。”

    养真哼了声，转开去。

    程晋臣早跑了来：“殿息怒，都是我一时说错了话引来的。”

    赵曦知：“的确怪你，外还有那么多事要忙，你却跑来见这个丫。”

    赵曦知素来跟程晋臣最对脾气，所以这次领受旨意，也特叫程晋臣跟自己一块儿，可现在因为又给养真气到，无发，只能委屈他了。

    程晋臣倒也明白，当只唯唯诺诺地答应，又陪笑：“的确都是我的错，殿有什么事吩咐？只代我。”说话间便拉着赵曦知的胳膊，半哄半拽地同他了门。

    养真见程晋臣这样迁就赵曦知，心中不免想起梦中程晋臣最后关键时候的背叛之举，不由心想：“既有今日，又怎么会成后来那样呢？自然是你的事太伤人的心了，让人再也无法迁就你。”想着想着，便地叹了声。

    ****

    且说程晋臣同赵曦知了院，赵曦知余怒未消，便对程晋臣：“以后你少去见乔养真，怕你给她带坏了，或者给她欺负了也不知呢。”

    程晋臣觉着这说法闻所未闻，忍着笑问：“妹妹怎么会带坏我？至于‘欺负’两个字更加不知从何而来？”

    赵曦知：“她虽看着烂漫无邪的样，实则最是狡狯，我怕十三叔都给她骗了去。”

    程晋臣不由：“殿，我虽然知你跟妹妹有些过节，但记得上次在的时候，皇上本想杖责殿，还是妹妹给求的呢……就看在这份上，你们两个之间别的事也该消停了吧。”

    赵曦知张了张，无话可说。

    那次宁宗想责罚他，虽然说来也是因为乔养真而起，但到底也是他自己急躁没有捺住。

    而且平心而论，若不是乔养真求，只怕自己真的要捱好一顿痛打，其实赵曦知心里清楚，念着此事，也曾暗暗地觉着养真其实并没有那样可恶。

    谁知心里想是一回事，等见了面又是另一回事。

    当初在渡小镇上无意遇见，他才叫了声，她就目中无人地去了个无影无踪，煞是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