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你跟妹妹到底是怎么样？”

    赵曦知：“什么怎么样？”

    程晋臣：“怎么觉着殿你其实……并不讨厌妹妹？”

    若是在两人“握手言和”之前，赵曦知自然会立刻给肯定答案，可此刻却一脸不以为然：“我讨厌她什么？我跟她又没有仇大恨。”

    程晋臣看着这尔反尔变脸如吃饭似的赵曦知，把心里吐槽的那些话压，只：“若殿不讨厌妹妹，难……”

    赵曦知本不懂他说的“难”是何意思，打量了会儿才若有所悟：“你是说……罢了罢了，你难不知？父皇已经有意撮合她跟尚奕了。”

    “话虽如此，但是我看皇上是看重殿的，何况这次赈灾之行，其实也是功大于过，若是殿想争取的话……”

    赵曦知听到这里：“晋臣，你不懂这其中的缘故。”

    “缘故？”程晋臣一怔，听了些许弦外之音：“殿是什么意思？”

    赵曦知本来不想把那绝密告诉于人的，但是程晋臣毕竟不同，又加上这一路南行走来，他忠心耿耿随护左右。

    赵曦知犹豫片刻，终于说：“我有个绝密消息，这世上知的人连我在只怕不超四个去。我如今告诉你，你发个誓，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去。”

    程晋臣第一次看他这样神秘兮兮，又且郑重，一愣之，忙起了个誓言。

    赵曦知见状，才咬着耳朵把皇后告诉自己的话跟程晋臣说了。

    程晋臣听后，脸泛白：“殿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曦知：“你都发了誓呢，我怎会骗你？这件事是母后亲跟我说的，并叮嘱我不许透给任何人，我是觉着晋臣你不是别人，才冒险告诉。”

    程晋臣半天还反应不过来，心都了，语无次地说：“这么说、贵妃……四皇……”

    “是啊，尚奕……”赵曦知喃喃了这句，还未说完，突然皱眉：“我之前说过我是不信什么皇后命的，但是现在，我也同样不信什么一孤鸾二凰命之类的话，在我看来都是无稽之谈，我要是不喜，就算是皇后命又怎么样？我依旧不会多看一，要是我喜的话……就算是什么孤鸾之类的，我也自然不怕！”

    程晋臣看着赵曦知，心中是说不来的滋味。

    赵曦知看他几，又：“其实这一路我也看来了，晋臣你喜那乔丫是不是，可是你看，父皇宁肯冒险也要把她先许给尚奕，可见是绝不容她嫁给皇族之外的人了，所以你……”

    程晋臣的心里酸涩难当，面上却若无其事地一笑：“殿不必担心，我、我自然是不敢有这等痴心妄想的。”

    话虽如此，赵曦知却瞧他底的落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