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有在意他说什么。

    程红玉却忙：“虽然看着寻常，实则十分好吃，而且这是青蒿的所，还能驱瘟避疫呢！我们老太太都赞不绝。”

    赵曦知见养真不吭声，便不再着力褒贬，又听红玉如此说，便努嘴：“我可不信。”

    程晋臣笑：“让殿尝尝就是了。殿是个较真的人，从不肯听人随说什么，只要亲试过才知。”

    程红玉心怦怦，忙亲自端起碟，举起来呈给赵曦知：“殿请用。”

    赵曦知拧着眉，瞅着那团半晌，终于勉为其难似的拈了一个。

    那小小地团在指尖上，倒不错，且还有些许弹，果然不是“又臭又”。

    赵曦知哼了声，送到嘴边咬了一，却嗅到一青蒿的清香之气扑面而来，糯米粉跟糖粉等混合的正好，又弹牙，又甜。

    赵曦知正在发呆，齿间的又觉着不同，原来这青团里竟裹着桂糖的馅料，如此更是二重的香清甜了。

    赵曦知本是想尝一然后丢开，可以再养真一阵，谁知吃了一竟似上瘾般，齿间跟尖上的甜意像是在勾引着，不由自主便把一整个都吃光了，还觉着意犹未尽。

    程晋臣笑：“殿觉着怎么样？”

    这味自然大大超乎所望，赵曦知正有些发愣，闻言咳嗽了声，糊糊：“还不算是太坏，过得去。”

    红玉如数家珍：“妹妹说这里有好几馅料呢。有桂糖的，还有红豆泥的，还有黄馅儿的，生馅的……”

    赵曦知想不到还有这许多的类，目瞪呆，竟隐隐地想要都尝一尝，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吃的冲动，回对养真说：“这都是你想来的？”

    养真淡淡地瞥了他一，：“书上看到的便试着了，殿不要只吃，若是脾胃不和，又是我的罪过了。”

    赵曦知本能地抬手在抓了抓，却又回过神来：“你又吓唬我？你的心怎么这样……”好歹把最后那个“坏”给及时咽。

    养真一笑不语，转不跟他计较。

    程红玉则殷勤地劝：“殿再尝尝别的……这个就着茶吃最好。”说着又亲自给赵曦知倒茶。

    赵曦知看着旁边那个上带着一朵粉白类似樱般中间有一红的团：“这是什么馅儿的……”

    他正要勇于尝试，不料旁边程晋臣抢先一步伸手拿了去。

    程晋臣将团扔嘴里咬开，眉开笑：“这是什么的？尝着不是红豆泥也不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