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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这么说！”养真忍无可忍，这一字字一句句就像是针刺似的扎在她心上，因为她知赵芳敬这不是玩笑，她真的曾害过他。

    养真十分疲倦，也没有力气去洗漱，闷闷地就上床睡了。

    可是谁能想到，跟赵芳敬彻谈半宿，她居然……糊里糊涂的像是答应了。

    但是在上，她当然是毫无犹豫地相信赵芳敬。

    可是理智上，却应该是张天师。

意图。

    赵芳敬却笑看着她，温声：“养真连听我如此说都不能，自然也不会将十三叔置之不理的，是不是？”

    “我……”养真无法回答。

    赵芳敬：“所以，如今这两形就在你的面前，你告诉我，你要如何选择，是嫁，还是不嫁。是有可能害死我，还是任由我不得善终。”

    两人一番谈，等到赵芳敬离开的时候，已近时。

    次日早上，养真罕见地晚起了，且也懒于梳妆，若不是想去探望谢氏，只怕还要赖床。

    额的血突突地动，养真觉着疼。

    赵芳敬淡淡：“你不信？”

    齐嬷嬷见她神恹恹的，担心她不适，问了几次要不要请大夫来看。

    齐嬷嬷见她脸不太对，当也不敢再问去。

    直到此时，养真整个人还有些发。

    “那不如、咱们换一说法，”赵芳敬看她的为难，笑：“养真嫁给十三叔，很有可能将我害死。所以你不愿意嫁，对不对？”

    养真勉打起神，梳理完毕便去谢氏房中。

    等到赵芳敬去后，齐嬷嬷才忙伺候，又问养真王爷跟她说些什么，竟然说了这许久。

    在赵曦知告诉自己那王贵妃家的远亲姑娘跟自己相极为相似的时候，她十分的惊心，很想立刻质问赵芳敬是什么意思。

    她至今还没有办法相信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她了许多凌不堪的梦，大分是曾经梦见的形，还有一些是绝密中的绝密，她无法对任何人启齿的荒谬场景。

    养真蓦地想起梦中那个赵芳敬兵临城的不眠之夜，她闭双。

    “那我告诉你，”赵芳敬的神一暗，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沉声：“如果让我睁睁地看着养真嫁给别人，我必由此不得善终。”

    谢氏因为昨日

    赵芳敬十分镇定，淡淡：“我这是说真的，你若是当面去问天师，他的回答便也是同样。”

    本来可以留赵芳敬在宅里住一夜，毕竟他又不是没住过，但是这次……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这心思。

    养真的双瞪的大大的，心开始剧烈：“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天师、又怎么会跟你这样说？”

    养真心有隔阂，而赵芳敬想给她一些缓和的时间。

    至少她还可以再“想想”，虽然这理由，简直像是纸糊的一面堤坝。

    但等到赵芳敬跟自己坦诚了宁宗的计划之时，养真只觉着一座大山从天而降，几乎把她压得无法息，绝对不能接受。

    她急需一个真相。

    养真忙。

    养真的心猛然揪起：“十三叔！你说什么！”

    不！她还没有彻底答应，至少养真还记得，赵芳敬临去之前曾竟让她再仔细地想一想。

    养真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