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芳敬回答。

    养真总算松了气。

    谁知结果竟然会是那样，他最不能面对的事发生了。

    也许是因为把养真遭受折磨的原

    养真眨了眨，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他的手正在握，不像是只握着她的手而已，好像还住了她的心，她的整个人，甚至让她隐隐地有些无法息的错觉。

    当把她给赵曦知的时候，赵芳敬是放心的。毕竟赵曦知也是他从小看着大的孩，对三皇的品，赵芳敬还是很信任的。

    “现在？现在已经不是了。”赵芳敬轻声。

    她既然是皇后命，那将来一定会母仪天，又怎会永远都依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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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她的手背上，那炽好像在瞬间也传到了她的心里。

    养真略微有不安：“十三叔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你、当然不会，”赵芳敬看着她稍纵即逝的勉笑意：“今日你说的话，可要记在心里。”他把养真的手握了一把，终于缓缓松开了。

    “十三叔……”养真不由自主叫了起来。

    养真定了定神：“现在为什么不是了？”

    养真微微动容，却也听了赵芳敬吻中的一丝怅然，养真不由低声说：“十三叔……是怎么了？现在、现在我们也很好呀。”

    的确，希望养真永远不大，那本是他以前的愿望，但是后来天师真人说她是皇后命，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上，他不得不面对现实，知这女孩必定会大，而且也不会一辈都在自己的羽翼之。

    心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真的不难吗？或者……你是答应了吗？”赵芳敬问。

    赵芳敬却并没有察觉似的，继续说：“我从来没有跟孩相过，更不知该如何照顾你，只是想留你在边，让你幸福快活而已。可是后来……越来越喜养真，我觉着这孩真是可，恨不得你一辈都不大，那样就可以永远呆在我边，让我照顾你一辈了。”

    养真忙：“我、我自然是答应的，这还用格外提起吗？我一直都跟着十三叔的……你说的倒像是我、我会……”

    赵芳敬慢慢地喝了半碗甘草汤，抬眸打量，见养真乖乖地坐在面前。

    与此同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些压在心底的场景。

    养真言又止，赵芳敬问：“你会怎么样？”

    养真咽了唾沫，勉笑：“这……倒是不难的。”

    “我……会跑了一样。”养真仓促一笑。

    养真不自禁地转开去避开了他的神：“是、是吗……”

    她只顾暗自庆幸，却没有留心赵芳敬的神里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因为，现在我的想法已经不再跟先前一样。”赵芳敬回答。

    他打量着她落的眉，将满腹的愁绪压，说：“不知不觉的，你都大了，最初我带你回京的时候，你还只到我腰这里。”

    赵芳敬眉峰微敛，淡笑：“不是说不难吗？为何连答应一句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