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乔姑娘常来常往的，自然更上一层了……我想乔姑娘大概也是宁肯她到王爷边儿伺候的吧，对了王爷，乔姑娘没跟您说过吗？”

    “说过什么？”赵芳敬问。

    青鸟抓抓：“没、没什么……”

    赵芳敬见他吞吞吐吐，便：“你背着我又了什么？”

    青鸟见他察觉，便将那日跟养真的话告诉了，又说：“我也是为了王爷跟乔姑娘着想嘛，边多一个知知底的，总比多一个面都没见到的的多。以后嫣姑娘了侧妃，当然也仍旧会对乔姑娘好，要是多了个不怎么贤惠的……婢也怕王爷、王爷就跟乔姑娘不那么亲近了呢。婢想乔姑娘该明白这个意思的，怎么她也不对王爷提呢？”

    赵芳敬听他多嘴，本想踹他一脚，可听到最后几句，这家伙的心倒也是为了养真着想。倒也罢了。

    赵芳敬似笑非笑：“还好她没有提，她要是提了，看我怎么打断你的。”

    青鸟睁大双，不懂为什么赵芳敬要如此对待自己。

    两人正说着，却见前方有几影走来，当中一个相貌堂堂，神采飞扬，自然正是赵曦知。

    赵芳敬见了他，脸上笑容收敛了几分。那边赵曦知快步上前，向赵芳敬行礼请安，又问：“我才打听说十三叔去了母后，生恐跟你错过了，还好正好遇上。”

    赵芳敬问：“怎么，是有事吗？”

    赵曦知见后都是人，便请赵芳敬往旁边走开一步，才认真地说：“十三叔，我还是那个主意没变，我想主动向着父皇请缨去西疆。可是十三叔说的也有理，恐怕父皇不许，所以我想……十三叔能不能帮着我劝劝父皇？毕竟父皇最听您的话，若是见您同意我去，只怕就也改变主意了。”

    赵芳敬有些诧异：“你……还是这样想去？你想清楚，那不是好玩的地方。”

    赵曦知：“我想的很清楚了，十三叔，我是一定要去的！你是最了解我的，你帮我这个忙好不好？”

    两人目光相对，赵芳敬看着少年急切的神，片刻问：“那，你是为何定决心要去？有什么缘故？”

    “我……”赵曦知还未回答，心底突然想起元宵节所听见的桑落的话，虽然后来桑岺描补了几句，赵曦知解开了心结不再跟桑落隔阂，但那几句话却仍像是般在心里扎，是一桀骜少年本的不服气，“我想历练历练。就像是十三叔以前一样。”

    赵芳敬哑然。

    赵曦知的睛闪闪发光，有一赵芳敬曾十分熟悉的炽，但对他而言这不顾一切的炽光芒，却已经是久违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