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毕竟有恙，说罢后便觉倦怠，当即两人起告退。

    程红玉因为知赵曦知真心喜的是桑落，所以早就足了退后数步的准备，却哪里想到突然之间柳暗明。

    虽然当着皇后的面作镇定，但心中却早就狂如擂。

    了翊坤，同桑落一块儿往外而行，陪着程红玉的小丫因为替她兴，忍不住低低：“姑娘，这消息若是咱们老太太知了，不知该多兴呢！”

    早先孙老夫人就很不愿意让程红玉去当什么侧妃，奈何程红玉自己不得，如今侧妃转了正妃，孙老夫人自然再没有不顺心的了。

    程红玉也忍不住笑：“咱们快回去告诉她老人家，让她老人家兴兴。”

    小丫又：“先前小公爷回来后，咱们老太太就已经心开了似的，再听了这个消息，岂不是双喜临门？”

    两个人因为极为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却不妨后不远是桑落跟丫鬟雪莲。

    雪莲皱眉低声：“真是不要脸……”

    桑落不言语，前方程红玉却仿佛听见了，回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雪莲忙低：“婢没说什么啊。”

    程红玉看她一，又看了看桑落，却见桑落沉默不语。

    打量着桑落秀丽的容，突然间红玉心里的喜灭了一半。

    原来红玉又想起赵曦知是心喜桑落的，就算自己是正妃又如何？若是平心而论，她倒宁肯跟桑落换一换，——若是她得赵曦知的真心，桑落去得正妃，程红玉也是愿意的。

    当程红玉：“不要见怪，横竖以后还是要一块儿伺候殿的，大家依旧的妹相称……”说了这句面的话，心里却别别扭扭的。

    桑落淡淡一笑：“我如何会见怪？是程姑娘多心了。我本就知自己寒微，能得殿亲近已经是意外荣了，又哪里敢奢望别的？倒是程姑娘……先前跟我一样，我却也替你觉着可惜，如今也算是、归原主吧。”

    程红玉见她话说的明白，倒也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讪讪：“多谢。”

    桑落见她要走，忽地问：“这里距离钟粹不远，程姑娘不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乔姑娘吗？我知程姑娘跟乔姑娘十分好，到底也该让她替你兴兴。”

    程红玉一愣：“这……”红玉心直，觉着这话也是有理，当笑：“我都没想到这个，还是桑姑娘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