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地。”

    向若羽前一亮，“你这是同意了？”

    “为什么不？——不过，我必须要告诉向老板，我很忙。”

    “不会耽搁太多时间……”向若羽眯着睛想了想，然后说：“三日后，青玉楼，酉时，最多用半个时辰。”

    “好。”苏妖孽还是那个靠在书架上的懒散姿势，不咸不淡说：“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苏妖孽睁开，看着向若羽，语气仍是平常，向若羽却只觉得有一锐意扑面而来，的自己无路可躲，“照向老板提的这个要求，谁赢谁输，怎么判断？”

    向若羽一窒，发现自己确实没有想过这件事，“这……”

    苏妖孽已经帮他接了去，“第一，请几位有声望的前辈来评判。譬如颜玉华颜老先生、吏的那位尚书大人、还有鲁王爷……其余的人我一时想不起来，烦劳向老板回去自己想。”

    向若羽莫名其妙地觉得他说的很有理，意识地问了一句，“第二呢？”

    “第二便是当晚来看戏的客人。孰优孰劣，各位看官心里自然有数，想个法问一问便好。这件事可以给青玉楼，然后把这个和那几位前辈的意见合起来看一看，大致就可以了。”

    向若羽皱眉思索半晌，“这样不错。”

    “不是不错，”苏妖孽扬起眉，“是要烦劳向老板去办这件事。毕竟……向老板今天已经耽搁我很多时间了。”

    “你——”

    苏妖孽微垂帘，“不送。”

    向若羽被他这句“不送”堵得说不话来，转念一想，发现自己此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于是不想再纠缠，愤愤而。

    .

    眨之间，苏妖孽和向若羽将在三日后决战的消息传遍京城。

    向若羽就不用提了，如今风正盛；苏妖孽现在的声望虽然不如前些年，但毕竟是生生把青玉楼的戏票从二钱涨到了二十两的人，再加上他时不时地唱上一两段，呼声竟然丝毫不弱于向若羽。

    当然，得益最大的还是青玉楼。

    由于向若羽提的观众评审制度，再加上苏妖孽和向若羽二人的声望，当场的票价已经涨到了二十五两银，创历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