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间，只见一片紫影落到了自己前，然后便是“铿”地一声。

    ——苏妖孽右手执刀，架住了莫白雨不知何时鞘的剑。

    死寂。

    方才苏妖孽站在院墙上，距众人足有数丈之远。莫白雨手抢夺歌剑的时候，他来不及救援，于是用暗弩住了莫白雨的法，借着这拖延的刹那时间赶到，挡在了文砚前。

    隔着叉的小刀与剑，苏妖孽看着莫白雨，微微一笑，“抱歉，我们老大说了，歌剑不卖。”

    莫白雨收剑，坦然：“是我冒昧了。”

    苏妖孽一翻手，银刀在他掌间消失。却见莫白雨转向吃瓜群众吴世毓，语气温和说：“现在苏三当家的也到了，我们可以继续说那件事了吧？”

    吴世毓不明所以。苏妖孽把文砚拦在后，面凝重地看着场间。

    莫白雨显然耐心很好，“我方才与吴先生说过，随意楼负责那件事的人失踪了，而我手里恰好有先生想要的消息，不知先生愿不愿意与我合作呢？——当然，我给先生的条件，同随意楼一样。”

    文砚焦急地叫了一声，“公！”

    苏妖孽默然。

    吴世毓缓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莫白雨回看了苏妖孽一，温文说：“自然是真的。”

    吴世毓见苏妖孽没有反驳，沉默片刻之后，看着莫白雨说：

    “那么——我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噫，好剑【稽】

    第12章 第十二章·夜行

    莫白雨转向苏妖孽——他脸上带着面，看不清表，不过听声音还是十分愉悦的，“在这件事上，苏三当家算得上我的前辈了——不知前辈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呢？”

    苏妖孽角一勾，“我只想提醒你这一行的规矩——在你向老板报告你获得的报的时候，必须列支持你这个结论的证据，否则视为无效。当然，”他向着吴世毓微微，“这主要还是说给吴先生听的。”

    吴世毓笑了一声，“苏妖孽，如果你当初肯亲自手，这件事恐怕早就解决了，随意楼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