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得很明显了……吧 _(:з」∠)_

    肃王妃眨了眨，“当然是活的。”

    一片轻纱被削了来。

    白衣人轻轻叹息了一声，终于开说：“原来程霜潭是你们的人。”

    白衣人沉默，算作默认。

    ——萧随意和易温酒的通信原本是最机密，但是以程霜潭的地位，想要截随意楼的信鸽并且破解其中暗语，却也算不上太难的事。

    白衣人默然半晌，说：“王爷果然是雄才大略——这一手，竟然连我都骗了过去。若不是王妃你今天约我来此，程霜潭的来历，我们至少还要好几天才能找到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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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白衣人淡淡说：“我既然答应过替王爷一件事，就不会毁约。但是要我杀萧随意——我师父的命还不值这个价。王妃可以选择现在把我留来，或者次再说。”

    白衣人微微欠，“很早以前，我便和王爷说好了——我替王爷去随意楼一件事，事成之后，王爷便放人。”

    电光火石间，铁索从车厢里弹，咔地扣死，将白衣人牢牢地缚在了座上！

    铮！

    于此同时，肃王妃手腕一震，自腰间金带，刷地抖直，带起一尖锐劲风，直向白衣人面前刺去！

    肃王妃神微微闪烁，片刻后，有些复杂地叹息了一声，“账不是你这么算的。”

    肃王妃温柔笑：“萧随意原本打算和易白一起趁我看戏的时候手暗算，如今易白没有收到消息，只要你在萧随意动手的时候背后偷袭，我们就照约定放了你师父——这个计划，你还没说怎么样呢。”

    ——车里光线昏暗，却仍是依稀可见肃王妃是一个极的女。她穿着一件红的华服，宽大的袖垂了来，腰间用一金绸带束着，端庄窈窕得宛如神女。

    仿佛是知这个决定对面前的白衣人来说太过艰难，肃王妃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一直静静地坐着，直到天晦暗。

    “可惜。”白衣人竟然笑了一声，“王爷不止想要萧随意，只怕还想要随意楼的那本账本吧？我和师父不过两条烂命，王爷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了。”

    “王妃要死的还是活的？”

    “纵使王妃今天执意要留我，我只要失踪超过一个时辰，萧随意就必然会察觉不对——”

    “也是。”肃王妃忽地展颜一笑，“随意楼的估价一向公平，你说不值，那就是不值了。不过程霜潭抓住了易白这条线，我们已经占据了主动，而萧随意什么都不知，可以说从前往后，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你以为现在还容得了你拒绝？”

    白衣人默然。

    肃王妃对白衣人能凭借这一句话就推断真相毫不惊讶，轻轻一笑，“你很意外？”

    肃王妃嘴微动，似乎是想，却听白衣人继续说：“他救过我一命，我也救过他一命，此事过后，便算扯平——至于肃王府放不放人，那是王爷的事，与我无关。”

    肃王妃面上没有丝毫生气的神，甚至愈发温柔，微笑说：“……那这就是拒绝了？”

    “看来你对你师父的还真是厚。”肃王妃笑了笑，说：“你就这么肯定他愿意因为你的一时愚蠢而去死？——更何况，你还欠了他一条命。”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