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意不太确定：“应该……不会的吧？而且此事就算失败，对颜老先生也没有损失；如果成功，反而有他的好；他纵使不接受，也不至于把此事禀报给陛。而且，颜老先生的著作，我也读过一些，他应该不是那皇帝大过天的人……吧？”

    “陛？”苏妖孽笑了一声，“原本如果不是我们像鲁王表示平分江运的想法，鲁王他大概也不会动这个心思吧？圣上纵使再不放心自己的兄弟，也不会允许我们一个外人在其中挑拨离间。”

    苏妖孽原本只是打算靠着说话转移注意力，没想到话一，反而真的被他找到了思路，“肃王和鲁王谋反的证据，是拿来给陛看的。如果没有事先跟里打过招呼，到时候就算能给两位王爷安上谋反的罪名，我们也会被当叛贼同党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得……太特么销魂了_(:з」∠)_

    苏妖孽略一沉，说：“万一老先生看来了我们的意图怎么办？”

    明面上与鲁王结盟，实则引诱他动一些不该动的心思，再把这个心思当鲁王不臣的证据，置其于万劫不复之地——如果被皇帝陛知了随意楼在其中的手脚，他们死上一万次都不够。

    萧随意微怔，“怎么？”

提第二次要求，他拒绝，肃王府绝对不会容许一颗不听话的棋再活去；他同意，萧随意也不是心慈手的人。何况他和肃王府之间横着忠孝之义和救命之恩，和萧随意之间横着八年的彼此扶持以及一坟桃酒。

    ……怎么算这都是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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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一大纲，明天不一

    苏妖孽看着脚的京城，晃着酒坛，说：“那我去和颜老先生打个招呼？”

    萧随意接：“那我面见陛？”

    苏妖孽在青玉楼的时候，也曾与颜玉华有过一些，甚至……颜老先生曾经一时兴致上来，对《生殿》的剧本了某些方面的修改。

    “说到安排，”萧随意蹙眉说：“接近鲁王倒是简单，他自己沉不住气暴了裕王的事，现在想必也在疼我们的态度。我们只要告诉他裕王遇刺是肃王所为，并且简单提几句江运，我想鲁王应该能明白我们的意思。”

    功成名就却又隐于朝堂不问政事，确是最好的人选。

    “其实这中间还有一个关键——”苏妖孽突然说。

    苏妖孽手腕一震，宽大的袖了来，将他的双手遮盖得严严实实。

    “也是，这事只能先斩后奏……那除了陛，还有谁有这个分量？”萧随意蹙眉思索，半晌终于想起了一个人来，“颜老先生？”

    颜玉华的书法文学修为冠绝当世，年轻时也曾征战北疆，立过汗功劳。此后颜玉华功成退，只在朝堂上挂了个闲职，但是谁都不会怀疑，一旦战事再起，颜玉华必定会重新山。

    “不，还是我去吧。”萧随意蹙眉说：“万一这事儿不成，日后你再拜访颜老先生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尴尬——也算是留个退路吧。”

    ——萧随意从来不会在争不结果的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因此直接把俞歌的生平扔到了一边，转而集中力应对的局面。

    苏妖孽笑了笑，随手把喝空的酒坛扔了去，酒坛啪地一声在街心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