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俩以为跟风的学不来，既然学不来咋会影响到自家？

    可说到底那不就是生，油酥生卖便宜肯定还是有人买。卖那个能不能赚钱是一回事，会碍着自家买卖是肯定的。赌坊那就那么多人，他买了油酥生，啥再一份钱来买鱼生？

    就是这么浅的理，程家兴破了两人才想明白，想明白了恨不得扔背篓回去打刘三全一顿。

    还是程家兴把人劝来：“气什么？都在收生那生就让给他们，我本来也打算换换样，辣条后劲儿还足先不换，生咱们卖完不了，蛮你那也别再收，我跟杏儿商量看看另外样什么。你俩得听我的，任谁红学咱们都别去挑事，把气沉住，等着看他能什么样，赌客的也不是那么好哄的，跟我抢生意，我看他有多大能耐！”

    “可、可是我娘生怕临时收不着，没事就四寻摸，那生我家还有几挑。”

    ……

    ……

    程家兴先是一噎，想着人家对买卖这么上心也不能骂他，“生没炸来都放得住，从明天起咱们多卖辣条少卖生，把你家那些收拾净了再不这个，你回去也跟你娘打声招呼，让别再收。”

    蛮哦了一声，答应来。

    哪怕答应来了负罪还是有，他心里觉得自己是不是扯后了。

    程家兴背着钱篓走在最后，他看不到蛮的表，可大概知他是什么人，又安他：“别搞得跟犯了多大错似的，买卖不像地，地只要看着天时，买卖要看风向行，靠一个新鲜劲儿挣不了很久经常要变一变，看别人挣了钱一扎来能保本都算他能耐，多半是个亏。决定这个我就有准备，这回不过是小事，要扛不住还搞个。”

    蛮这才笑来，嘿嘿说：“我早先就看程哥跟别人不一样，那会儿说不那不一样，近来我服气了。等这回买卖完，以后还要啥缺本钱人手的哥喊我一声，我跟你。”

    “还有我，我天天说让我跟程哥学，息。”

    这天抢生意的还没来，估摸还在收材调味尝试着，程家兴他们又舒舒服服挣了一天钱。挣钱的同时他还发现个问题，以前吧，这些赌客都是买一碗两碗，够当天就得了，这两天有买的多的，一喊就是十碗八碗，打听了才知是吃剩的带回去给家里人尝了，尝那不过瘾，让他们多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