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扯扯嘴。

    心给老这么带着大还能如此光，自己怪不容易的。

    “不知我这胎生来是外甥还是外甥女。”

    “给你一是让你对娘好态度，娘怎么说都是心疼咱，照不照是一回事，好赖你听听她说。”

    “我就是觉得生个女孩也好，香菇就乖得很，全家都很疼她。”

    难得东把他娘唐氏说得哑无言，他后来给何杏送鱼去的时候还提起这。何杏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兄弟的抱着委屈唧唧。

    “我有啥不懂？娘你不就是怕我也跟周氏那样尴尬？想着先有个儿就啥麻烦都没。要我说，以我的能耐本来就啥麻烦都没，再说你看我夫是容易受人影响的？别人说啥能碍着他？”

    铁都六岁了，孙辈该添个人。

    东觉在听别人的故事，本不相信那是在说他。

    “娘你就别跟我念叨说生儿生儿，她不听你说那些，没断你话是给亲娘面。”

    “我怀杏儿的时候也还好，后来怀你就不踏实，月份浅的时候吐得厉害，月份大了啥事不了，多两针都觉……好不容易把你生来又不好带，你小时候特别闹腾，两岁以前都丢不开手，得一直有人盯着。”

    老娘这么说，东不以为然：“前夫来咱家看见香菇就很喜，也不是非得要儿，家家都生儿上哪儿娶媳妇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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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次要，本来没多少的小脸也圆了些，东上次过来就发现他夫在老脸上了好几把，看他那么着就觉手应该相当不错。

    看婆婆黄氏也想得开，总说不是孙孙女能平平安安生来就好。

    “先有个儿是最好……”

    东回去把这些况说给阿爹阿娘包括大哥大嫂，家里人一方面欣，转又教育了他。让他端正态度，十月怀胎咋的还成享福了？你才有几个时候过去，你过去的时候她啥事没有，那还不兴她在你不在时难受？

    有些话她憋不住还是想说，又怕给儿媳妇

    唐氏瞅他一，说：“你不懂。”

    “咋的我又办错事了？我看阿你是不听那个，给娘提个醒嘛。”

    黄氏还私动员了另两个儿，让老大也加把劲，给铁添个兄弟或者妹。至于老二，照大夫说的把周氏照看好了，将骨养起来，慢慢等个缘分吧。

    何杏以前就没想过这么早生，现在也没有特别偏好儿或者闺女，她跟程家兴一个想法，要生儿像铁这样就好，生闺女像香菇那样也不错。

    唐氏又：“好在杏儿从小就特别懂事，你两岁之后我就丢开手，经常都让她看着。你小闹腾起来她也有办法，她劲儿大拽得住你，你要哭要闹她还能给你来个掌碎大石，碎完你就知乖了。”

    反正肚里这个别已经定了，这会儿说啥都改不了，就没必要去胡思想，等月份到了生什么就是什么呗。要嫌不够想求个儿女双全再怀就是，这年一不避二不搞计划生育的，谁家不是三四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