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能负重多少。”

    “我脾气其实很好，只要别人放尊重了，她不会随便动手。”

    “你问我她怎么跟我夫在一块儿的？媒人撮合的，他俩互相也看上了。”

    “你问我夫看上我什么……”前一炉烧饼让人抢光了，后面一炉还要等会儿，东这才有空跟排队的客人闲聊几句，结果就聊到这儿，他本来闲靠在前面柜台上，听到这问题脸都拉不少，“啥意思啊？我夫能看上我是很奇怪的事吗？我咋了？像我这么贤惠能的女人你上哪儿找去？”

    前排队的让他噎得不轻。

    心里想着这还贤惠呢？嘴上又不敢说，好在这时候葱香味儿越发郁，新一炉的烧饼来，东就把刚才那些话题抛到脑后，转问他们要几个烧饼。

    母夜叉传说拦住了一些心术不正的，却没影响烧饼生意，不敢说买卖越来越好，至少生意了两旬还没降温，从来都是烤一炉卖一炉，难得有剩。

    县城里本来就有卖烧饼的，因为馋程记的生意，也去排队买来尝过味，尝过之后他们也想了办法，试图将本来塌塌的烧饼成脆的，同样是梅菜馅儿，同行仿来的总是欠滋味和。

    这个脆烧饼看起来简单，就手掌心那么大一块儿，却暗许多工序，起来很考验手艺。至少程家兴到现在也只能帮着分担一些技术量不的活，要分还得何杏来把关。烧饼同行费了许多心思，成脆的也还是不够酥不够脆。两一对比明显有差，同行想分利，就只得把烧饼大些，多馅儿，同样的价钱底他们那个看起来更划算一些，靠这个倒也招去一些客人。

    程家兴端烧饼到前面去的时候听排队的客人说东西两市都有了卖脆烧饼的：“我去看了，人家那个比你这大两圈，里的也多，却是一样价钱。程老板你看是不是降一降，还咬着十文钱三个不松这不是赶客？”

    程家兴把端来的烧饼放，放好又要去端一盘，看他要转，那人又把人喊住，问他要不要降成两文钱一个，或者三文也行啊，个小就少钱。

    “就这价钱，要嫌贵你去照顾别家生意我也不怪你，后面那么多排队的还得谢谢你让位，赶的吧。”程家兴才不相信客人对他还有什么义，去别家看了更便宜更划算偏偏就是没买，那还有啥可说？不就是嫌人家味差么？

    本来也就是这么回事，仿货好，要仿得一样太难了。

    都知脆烧饼是烘烤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