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端着给冬菇的宝宝饭，又喂她一，问：“那烧饼生意有多红火？”

    “嫂你问我有多红火？前面几年卖米胖糖和字糖你亲自去的，该想得到吧。就是全天都有人在排队，一炉新鲜的来几就能抢光，的都不够卖。我们那个脆烧饼抵了一些小摊儿的生意，其他烧饼的看我们这个好卖也跟着学，这阵烧饼在县里面卖得火。杏儿是觉得买的东西太单一了客天天都吃这一样容易腻味，就想添别的给他们换换味，这才想黄酥来。黄酥嫂你尝过了吧？吃着咋样？”

    刚才刘枣就切了半颗给铁吃了。

    在这件事上，铁很有发言权，他嘴里着，直说好吃：“其实没有烧饼香，是另外的味，我吃着都好。”

    刘枣嫌弃：“我看你吃/屎都香……”

    她刚说完程老爹包括程家富齐刷刷朝她看去，刘枣想起这还在饭桌上，闭嘴了，她闷给冬菇喂饭，程家兴反过来找她说话：“黄酥要的咸黄还得嫂给我供应，每个月还得帮我们熬一两回猪油，嫂你看？”

    “那有啥问题？我这都要闲病了，早盼着能有个活。”

    二嫂杨氏是这个家里话最少的，如非必要她都不太开，这时候也看向程家兴，她跟程家兴往来实在很少，互相之间可以说相当生疏，还在想该怎么说合适，程家兴就看二嫂的为难，说：“二哥二嫂呢？有空吗？”

    听到这话刘枣稍稍张了一，想着该不是还有啥活？

    她竖起耳朵认真听，就听程家兴说一炉黄酥比一炉烧饼要快，光大嫂那咸黄恐怕还不够，加上二嫂就好多了。

    “我待会儿把咸黄的法说给两个嫂，你们记好，先试一回，成了再去周边几个村联系那些家里养鸭的，让他们每天送鲜鸭来，这样省了你去收的功夫。咸黄好之后，你俩记好数，可以归拢在一起给我送来。从镇上有到县里的顺风车，一来一回的车费我给，就是要耽误活的时间，这的东西总不能托别人带，怕中间给人动了手脚，哥哥要亲自送来我手里，你们在家就好数，我拿到就给结钱。还有猪油，我这边快用完了就告诉哥哥，一回送咸黄的时候哥也给我送坛猪油来……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程家兴回来路上就想好了，也把价钱说给他们，两个嫂在心里一算，咸黄的利是比较薄，胜在店里要得多，他们天天都有赚，算来一个月总有几两。

    这跟程记的生意相比是雨，甚至连雨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