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兴：“都站着啥？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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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家兴赶着车往袁木匠那去了，何杏给东放了半天假，让他踹钱门去耍，吃茶也好，听戏也罢，但不能去嫖去赌。东揣了些铜钱就往县里最大的茶馆去了，想听听最近有些什么乐，再看看大家伙儿对手摇风扇的说法。

    他去之后，何杏抱上闺女，黄氏往大门上挂了锁，婆媳两个往市集去了。

    何杏问他是不是说风扇的事。

    听说只是问了几句话，还让送风扇去，黄氏才松气。

    一会儿有人喊黄大，一会儿有人喊老妹。

    跟黄氏打招呼不说，一个个神全往何杏上放，看够了问她这就是家里媳妇儿？

    全家上最让黄氏得意的就是三儿跟三媳妇，人问起这个，她能一

    “娘别小看了我们这风扇。我听说，京城那边的贵人们起来第一有冰盆第二可以去山庄避暑。咱们省没有储冰的条件，自然就没有卖冰的铺，一到暑天有钱人家靠丫鬟打扇，穷人家只能撑。”

    黄氏本来只想到这是个挣钱的生意，听程家兴这么说，她才往那方面想了想。

    这一想，人就振奋起来。

    “挣钱是一方面，人生在世总得一两件大事，祭祀祖宗时才好拿来说，也给孙后代留嘘的本钱。我跟老四折腾这风扇，后面甭怎么改，只要风扇还有人用，人说起来都得提到我们禄州荣县程家兄弟，这最先是我们来的。”

    “靠人打扇能招来多大的风？多扇会儿都嫌手，有了这个风扇，能好过多少您想想看？我去衙门的时候看于大人都在用咱们这风扇，等知府大人也用起来，禄州的有钱人就会打听过来买，即便卖不上五两了，也有钱赚。”

    几人纷纷，程家兴还伸手把闺女抱怀里，这才把事讲了一遍：“于大人让我在五天之送十台风扇到衙门，他们要送往府城，给知府大人瞧瞧。我歇气，这还得赶上车往木匠铺跑一趟，让家旺把衙门这单提到最前面，先赶来。”

    程记的买卖离不开何杏，是以，哪怕县里好几个月，何杏也没几个时候门。她看两边的铺生得很，倒是黄氏，一路走着都有人同她打招呼。

    “那我跟媳妇儿去市集上转转，看买啥来好吃的，你抓往老四那跑一趟，把事说清楚就回来。”

    ……

我说县令大人找你过去估摸是想问问风扇的事，让娘不要担心，娘还是放心不，往来踱步都静不心事。我想着这阵也累的，把好那些草饼卖了，关了铺，咱歇一天。”

    “我有数。”

    “那你们兄弟可得好好，要让知府大人看了也说好。”

    问儿：“知府大人那么大的官，能稀罕咱们这个？”

    天起来，挑着担来卖菜的都赶清晨，这会儿街两边的铺还开着，支摊儿的却不多。索黄氏不是为买蔬菜来，他上药房去抓了一副补药，想个药膳，又去切了两块豆腐，还买了能放得住的杂七杂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