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胖儿。

    学徒工把话传到跟着又要往回赶，却让程家兴喊住，正好黄氏说想去镇上看看袁氏，他准备赶上车带老娘跑一趟，顺带将这学徒捎回。

    是中午那会儿走的，傍晚时分人又回来了，程家兴跟他娘黄氏都回来了，说的确是个胖小，又袁家那把他们母照顾得都很不错，袁氏手里要钱有钱，就不用婆婆的在跟前打转，她仿佛是打算从人牙那买个小丫鬟来。

    这会儿都到冬月间，哪怕刚才月初，也冷的。这阵程家兴都不太往外面跑，往烤炉边一坐就是半天。别人可以躲里烤火，东还得守着柜台，柜台边冷，何杏就拿钱给他了两贼厚实的棉衣，还托人带回几个铜汤壶。

    那铜汤壶实在好使，白天抱怀里面，夜里睡觉前上开被窝，不多会儿被窝就起来。

    有了这个，哪怕守柜台也不是那么难熬。

    只要不遇上雨天，程记跟斜对面的麻辣生意都好。冬天里一雨就冷，门还容易打棉鞋，赶上这天，还来走动的就少，生意也寡。

    索何杏是看天开炉，瞧天不对，往来客人少她得也少，并不怎么浪费。而麻辣那更是如此，他们是客人了才煮，没锅的东西在大冬天里都放得住。

    冬腊月间的生意还真是没有秋来得稳定，经常是一天好一天坏，雨天要开张都比平时晚，赶集那日生意又非常好，忙也忙不过来。

    这都快到年尾，猪价格已经涨了两文，相应的松饼也涨了一。买的人还是多，尤其是那些知老板来路的，反正隔三岔五有人问站柜台的东，问他们是不是要回乡过年？生意到哪天？打听清楚了大家会儿才好算着时间来办货，大过年的能少了生瓜糖块饯心？反正都要买，比起早先就吃腻的那些，松饼得人心。

    程记卖松饼，香饴坊跟如意斋还是把重放在字糖上，逢年过节那个最是好卖。

    他们还从何杏上学到一，想着哪怕味上改不了，样可以适当变一变，让客人看着新鲜。年尾这两个月正是糕饼铺挣钱的时候，县里面几家都卯足了劲。

    何杏他们打算挣完这笔提前几天回乡去，三合院太久没住人，得好生收拾一番。夫妻两个还在商量看回去之前应该买些什么，好是把年货备上直接就拉回去，这时候，铁可怜兮兮的过来了。

    问他咋的，他说挨了老娘的打。

    黄氏问的，问他又闯了什么祸？

    “我没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