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说了那生米也是我媳妇儿教他的，一个意思，还是你吃着不行？”

    对方乐到一半，听见这话又垮了脸：“还接着卖生米啊？”

    “也没什么，老姑嫁去许多年都没回来过，咱们日照样过，多她不多少她也不少，可有可无一人。”总结的话都说了，何杏不再提她，转而问当娘的咋这么快又过来？“我还想着您至少在家里待个小一旬。”

    “家里没啥事，再说我也放不你。”

    “前两天四弟妹还在，她走了还有程家兴，再说这没十五大哥大嫂也在乡，天天都要过来报的。”

    本来是母女两个在说，也不知啥时候程家兴摸过来了，旁听了几句，这时候他给了个建议：“人要是再来就扯肖家来一，她保准不会再求。还不是知难而退，明知堂侄就要攀上枝了，她姑姑的只要跟人搞好关系，还愁接不到县里面的有钱人？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没说完，我那店是要开，不是我来，是我小舅。”

    “当时好多人在，她没纠缠，后来私找过我，我说不成，说一千一万都不成，亲事要是没定还好，定了轻易不可能变卦。”

    “等生完总行？”

    “东西是好，价钱也公, 我这不是想念老板娘的手艺？老板娘在的时候隔一阵都有新的东西，全是以前没见过的，生米也吃了一段时间，该换换了。”

    “不得坐月？”

    “那就

    程家兴还是那话——对不住，“我媳妇儿肚老大，估计再有个把月该生了，你说说钱这东西再好能比家里人金贵？”

    “那不一样！她们又不是你娘，能跟我一样上心？”

姑心气儿，自认为嫁得好，回来一趟总不会想丢人，娘这么说她没纠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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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是程老板！程老板总算回县里来了，准备啥时候开张？”

    媳妇儿这有丈母娘照看, 程家兴就空上了县城, 一来有段时间没去, 看看县里有些什么新变化，跟老熟人唠唠嗑, 二来就是四弟拜托那事, 他想趁早联络个上京的商队, 准备先在县城打听，哪怕县城没有，大商消息灵通, 没准在府城或者省城有认识的跟着要往北去, 这事得赶早安排，临到行前再找去人家恐怕不愿意带。

    “我那店啊, 过段时间就该开了。”

    不过就她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派，谁有门路也不会借她。

    门前他就有心理准备，县里问了一圈果然这小地方上几乎没有商队跑京城，为弟妹打听的事还没着落, 他反倒让以前程记的熟客堵在街上。

    唐氏拍拍闺女的白净的手：“你跟外孙女都难伺候，只女婿一个，不累坏了？我过来嘛，他才好歇歇。”

    唐氏听女婿那话里讥讽的意思，叹息：“加上你那次，咱家又得罪她一回，以后兴许不回来了。”

    “好！真好！这回打算卖什么？上不上新货？”

    何杏心里很甜，嘴还，说程家兴呢？他是孩儿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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