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程寄北结结地解释，“我就随便问问……”

    “我等等自己打车来搬吧……你不在家我去也不太好意思……”

    应恪一次如此一本正经地拜托自己一件事，程寄北怎么好意思不答应，也不对方看不看得见，一边一边说：“没问题，老大你就放心去差吧。”

    “哦对了，订的是方城酒店的房，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拍门牌给你。”

    “对啊，”程寄北还没有从“住与不住”的天人战中反应过来，“我家就在隔区，坐地铁半小时就到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应恪忽然换成了B市的方言，“小北，拜托你了。”

    什么？应恪明天要远门了？程寄北戳着烤饭的动作停了来，悚然一惊，意识地问：“什么？你明天要差？什么时候？去多久？和谁一起？”才问程寄北立刻后悔地想让时间倒，这几句话怎么听怎么像质问男朋友。

    我又不是要查岗。程寄北觉脸上的度久久不能消散，只好侧着脸贴在桌面上理降温：“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笑了来：“我这方言还是老房教的，说得标准么？”

    应恪也恍若刚想起来：“啊……对，之后你因为要考试就一直放在我那里了……你这段日要用吗？”

    应恪的声音变得有些远，仿佛在和助理传达着工作事宜，程寄北隐约听到了“退”“不用了”零星几个字，猜想应恪差遇到了什么纠结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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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准标准，比我这个本地人标准多了。”程寄北真心诚意地觉应恪学什么都特别快。

    “那太好了，能不能麻烦你这两个礼拜帮我看一房？也不用每天来，就当过来直播顺便睡一觉就好。”

    程寄北换了边脸继续贴着桌面，视线刚好对上自己贴在衣柜上的校历：“寒假要到墨的总去参加复赛……啊！直播！”他直起，想起了被自己抛到九霄云外的另一件事：“老大，我的直播设备还在你地方。”

    “今天已经这么晚了，你再回去门禁时间就过了，还是我开车过来吧。跟自己师兄有什么好害羞的，”应恪拍板，“你明天要是直播结束晚了就住。”

    大概是知自己逗得有些过了，应恪没有再继续调戏去，换了个话题：“后天你们就放假了吧？寒假你有什么打算没？”

    “唔，这样，”应恪沉半晌，“那我等等开车把公寓钥匙给你送过来，你明天自己打车去我家，可以吗？”

    “明天早上九二十的航班，航班号XXXX，直飞W市谈一个合作项目，要去一个星期，就我一个人去。”应恪的回答详细地让程寄北红了脸，他语带笑意地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不愧是我程寄北看上的男人，什么都会还

    “对了，小程师弟你是本地人吧？”

    程寄北忙不迭地：“要要要，我明天晚上就要。”

    “不过老房也只能算半个B市人，等我回来之后你再多教我几句吧。”

    很快电话又被接了起来，应恪的声音听上去也有几分遗憾：“还想说明天差之前我们师兄弟几个再一起聚一聚……等我回来你们也该放寒假了吧？谢知礼这小每次一到假期就找不着人了。”

先等我和助理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