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恪的这句称呼一来，原本还在疯狂扭动试图扰边人打电话的程寄北立即停止了动作，掐了一应恪的手以表心尴尬震惊之。

    “对，还在我朋友家……没事，B市现在过节也没怎么兴师动众的，公司最近有个大单要审，等过段日空来了我过来看你和William。”说着说着应恪突然无衔接切换到了英文频，“Hello William,do you miss me”

    前面应恪母亲说的话程寄北没有听见，这电话那小孩兴奋的叫唤却是听得一清二楚：“Yes!Yes!My iing!”

    Iing？还my？程寄北顿时觉得电话那的小孩不天真可了。

    手机放在床柜上充电，笔电又离自己太远，程寄北只好坐着听应恪和那个叫William的小孩聊天，亏得他英文平还不弱，两人的对话几乎像自带了字幕似的在脑海里飘过。

    什么我今天早上喝的时候收到你的礼啦，什么我昨天上学的时候把你的照片带去给老师看老师夸你好看啦，什么你多吃一才能得啦，什么个月我一定飞过来看你啦。尽猜得这电话另一的小孩十有八九是应恪的弟弟，教育专家程寄北先生还是觉着男孩太黏哥哥不是一件很酷的事，而哥哥面对这样的不良趋势更加不能姑息纵容。

    窗外早来的烟已经炸完了第一波，电话那的小孩才依依不舍地说了声“Goodbye”挂断了电话，程寄北趁应恪放手机的空暇摆脱了他的桎梏，了有僵直的脖没好气地说：“应确司厅哥哥，你这国际漫游计费标准是不是和我们平民不一样啊？”

    接到家人电话的应恪心本就不错，听到程寄北这暗带埋怨的问题嘴角的笑意更：“我家小北教训的是，次我让他们打网络电话过来。”

    “不不不，我随便说说的，你从心就好。”程寄北赶摆手，唯恐自己在对方家人心中落个不好的印象。

    应恪站起来，伸手抚上程寄北略显红的：“还疼不疼？”

    程寄北打掉应恪的手，脸上爬上两坨红：“又不是手术，疼什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