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众人推杯换盏，除了自己开车过来的应

    “我没……唔……”程寄北“有”字还没有说来，嘴就被刚剥好的一只虾给堵上了。

    回国之后，程寄北迅速投到了漫无天日地补直播时中，原定的二四五六直播终于变成了天天直播，除了完成教授给定的研究任务之外就是疯狂地写教案备课，饶是最欣赏程寄北勤奋工作的谢知礼也心疼了，了程寄北日渐消瘦的胳膊心疼地说：“哎哟，你倒是也好好休息休息，这胳膊都快跟我手指差不多了。”

    程寄北摇晃了几手指：“皇冠是打赏的礼，工资是工资，这是两码事。”

BBQ、一起带William去看最新上映的超级英雄动画电影、一起去Peter的老朋友家客，孔玥会介绍程寄北说“这是我儿的男朋友”，态度自然而又和谐。

    程寄北弯了弯嘴角，颔首答应：“好，次回家我们一定不提前告诉William。”

    夏天快到的时候，应恪结束了他的硕士论文答辩，终于真正意义上从一个学生转变为了社会人。结束答辩的那天晚上，程寄北混在一堆同学中给毕业的师兄们践行，几十个大老爷们坐在一间包厢里，菜没吃多少，酒倒是一人喝了一打。

    喝着喝着，大家都有些上了，纷纷红着眶开始回忆一起实验、开黑、互相行各方各面的学术的日。

    “那小又要哭给你看了，”应恪无奈地拉着程寄北回房拿早已整理好的行李，“走吧，等William放暑假了再带你过来，这次让你陪他玩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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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寄北起袖秀微不可见的肱二肌，努力证明自己也有在好好锻炼：“我上课就当锻炼了好吧，看看哥日渐明显的肱二肌。”

    应恪虚心接受批评，诚恳地询问：“我上星期就给他在直播间里打赏了10个皇冠抵这个月工资，还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能让他好好吃饭别多想直播时的问题？”

    应恪拿开手，又开始剥一只虾。

    也是，应恪投资了墨直播，从某意义上来说他也是那个给自己发工资的爸爸来着。程寄北被谢知礼三言两语劝好了，不再纠结直播时的问题，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直播节奏，直播间里不能每天上网听课的小伙伴们也暗自松了气。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老大的钱吗？”

    “小……嗝、小程啊，”何方打了个酒嗝，醉迷蒙地胡指着坐在对角意识还算清醒的程寄北，“小程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嫡系师弟啊。”

    “后来名单来之后……呃嗝……应恪这个不要脸的，”何方的手又指向坐在程寄北边滴酒未沾正在专心致志剥虾的应恪，“应恪这个不要脸的说，你早就跟他说了要他带你，直接就把名单划了重改了一份啊……”

    埋吃虾的程寄北听到自己被名，抬去看喝得醉醺醺的何方：“啊？那为什么后来……？”

    “好好好，”谢知礼敷衍地搓几，转狗胆包天地去数落应恪，“老大你也太待有钱了吧？我这才多久没见他，人就变成这样了。”

    所幸这时大家都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没有人会去在意程寄北刚才要说些什么，话题很快又转移到了“隔人文学院的系什么时候才能当上院夫人”这个问题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