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惟想了想，问，“你怎么看？赫基帝国以前有这方面的先例吗？”

    “我？”

    “……”厄玛挠了挠眉心，像是在忍某不适——自从他知兄弟联姻这档事以来就总是现这表，“婚礼是要在星寰举行的，现在双方只确定了这个。至于婚后的住址，得由你和他们共同商定。”

    虽然他一向是温柔恭顺的，但最后这句话明显更加发自肺腑。周惟看着他略带怅惘又努力微笑的样，心里不知不觉有些莫名的动，连禁断症都有好了，伸臂主动搂了搂他的肩膀：“一切都会好的。”

    “婚礼的公告和和谈的条约昨天都已经公示

    “只能算藩王吧，摄政王是要理赫基帝国常务事宜的，伊萨王则只能理他封地的军政事务。”厄玛说，“分封以后，虽然加勒仍然是伊萨王，但不能再称‘陛’，只能和彼尔德王一样称‘殿’。他们都是你的臣，你才是赫基帝国实至名归的，唯一的主君陛。”

    厄玛勉一笑，：“是，我太执着了。”顿了顿，又低声，“谢谢你，陛……周惟，你是个好人。”

    “哦，这就是多了个摄政王来？”

    “嘿，别这样。”周惟看他纠结的样，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背，“我知，你是赫基土著，对星寰易主可能会有小结。但世界总是向前发展的，不会以个人意志转移，走到今天这一步，彼尔德和加勒接手帝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周惟不置可否：“无所谓，反正我要走了……话说他们结婚以后怎么住？彼尔德住在星寰，加勒也要‘嫁’来吗？藩王住皇不太合适吧？那属地怎么办？”

    “星寰象征着赫基皇族的尊严，就这样让两个伊萨人主会不会太……”厄玛脱而，最后却生生忍住，，“好吧，反正你是要走的，星寰总要有人住。”

    厄玛没有答话，只僵地翘了翘嘴角。

    “对，你是主君陛，星寰的主人，也是他们的证婚人。”厄玛说，“你有一票否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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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你也要离开这里，别想那么多了。”周惟宽他，“外面的世界大得很，宇宙浩瀚无边，今后你和乔格会去很多地方，认识很多人，没必要为了这弹之地的归属苦恼。唔，我这么说可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里毕竟是你的故乡嘛，但有什么比自由还重要呢？你被彼尔德役了二十多年，难不想离开拓扑星系，享受一无拘无束的生活吗？”

    在厄玛的帮助周惟修改和签署了成堆的公文，两大帝国合二为一的事终于彻底敲定。格里佛在送走公文的第二天告诉周惟，约定他们必须要放彼尔德和加勒走了。

    确实，哪个领导也不会放任最的手联合架空自己。不过周惟没有这方面的担心：“那就让他们住到星寰来吧，我走以后总要有人主持大局。至于封地那边，看加勒的意思吧，可以给他们准备个行之类的。”

双方协商改。婚后加勒陛将由你加封为伊萨王，与摄政王殿平级，全权理伊萨附属国日常事务。”

    厄玛气息一顿，将手从他掌心撤回：“我知了。”

    “……没有。”厄玛说，“赫基帝国从来没有摄政王与藩王联姻的先例，任何一个主君都不会让这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