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周惟说，“想起以前山里一些‘朋友’，山猫啦、野猪啦、猴啦……经常会把吃剩的猎给我放在门。”举了举手里的片，“和你一样。”

    “……”珀西有些莫名的尴尬，但随即坦然，“你朋友真多，我以后会和大家和睦相的。”

    周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其实他非常清楚珀西的格有多骄傲，多冷，从他如何对待格里佛和其他人就能看得来。但就这么一个傲的家伙，在他面前永远是温柔的，好脾气的，甚至为了讨好他，还会无厘地耍贱，比如现在就是这样——珀西知他因为不得不面对厄玛而心低落，所以刻意放低段逗他开心。

    这温柔溺的觉，就连周伊这个当爹的都没有给过他。

    好吧，我的命也不算很差，虽然亲人缘上淡儿，缘上算是找着补了，周惟一边傻笑一边对自己说，吃掉最后一烤，拍了拍珀西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因为山猫野猪和猴而冷落你的，嗯，还有全儿，你现在已经在我的‘萌排行榜’上排第一了。”

    “哟，这算是专吗？”珀西乜斜他。

    “算是吧。”周惟。

    “此是不是应有‘谢主隆恩’？”珀西翻了翻白，问，“话说你还有‘萌排行榜’这东西？”

    “那是。”周惟嘚瑟，“这玩意就跟皇上的绿牌差不多，后专用计数。”

    “在哪儿放着呢？回我拿来看看，看你后到底有多少。”

    “在故正大光明匾后。”

    珀西被他气笑了：“哪朝皇帝把绿牌搁在‘正大光明’后？”

    “朕。”周惟了手指，“朕就是这样一个昏君。”

    两人对视半天，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周惟忽然觉心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异样——珀西对他如此不同，他对珀西何尝不是？这世上还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放松，如此亲近，如此肆无忌惮，二十多年了，他从来不知自己面对一个人还能有这样的幽默，开这样格的玩笑。

    对一个男人说“后”云云，他脑一定是了吧？

    太……羞耻了……周惟莫名有脸烧得慌，嘴角不受控制地，笑容不免变得有些尴尬。

    珀西对他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看他的表就知他心里在别扭，刚想像平常一样说儿什么岔开，脑一转忽然猜到他在别扭什么，心中不由暗喜——这货貌似在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