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你跟林说什么呢？还特地去。”

    刘芳把手里的钱摊开来，把厂里要买梨当福利房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末了慨，“林是个有良心的。木兰真是嫁对了人。”

    张德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样，“你的意思我没良心？”

    刘芳没兴趣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他有没有良心，还用问她？她站起来四望了望，转了话题“小玉呢？”

    “在妈屋里。”妻的漫不经心让张德心里一阵烦闷，随答。

    刘芳心里一，火急火燎推开婆婆房间，看到女儿正坐在床上玩，她大松一气。

    看到亲妈，小玉张开双臂就要抱。

    看到孙女被抱走，婶一阵气结，停翻《圣经》的动作，脸沉，“给你看孩，连个谢字都没有。还真是没教养。”

    刘芳撇了撇嘴，“跟一个杀人犯谈教养，我没那么无聊。”

    婶气得差把手里的手扔去。

    刘芳抱着女儿回了屋，张德走了来，责备，“小玉怎么说也是我妈的孙女，她不会待小玉的。你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刘芳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妈是什么样的人，我没兴趣。我不能把我辛辛苦苦生的女儿放在仇人手里。”

    张德黑了脸，语气也带着几分严厉，“谁是你仇人？”

    “你妈！”刘芳半也不怯场，“杀仇人。要不是她，小玉的哥哥就不会死。我恨她一辈。”

    张德烦躁不安，他是真没想到女人会这么记仇。这事都过去多久了，随时随地都会提起。

    刘芳也不理他，虽然为了女儿，她跟张德还得绑在一起，可并不代表她还会像以前一样顺着他。

    第57章 第 57 章

    1988年, 夏日炎，闷得人不过气来。光透过梧桐树叶的隙照来，在地上投斑驳的树影, 洋洋的。树影中, 有个小不停在闪烁, 照在树众人的脸上。

    这一群人正聚在一起打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