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将女儿推向门外关上房门, 回伸手挡住婶的攻。

    门外, 李盼娣搂着小玉, 看着闭的房门，不停地安抚她，“没事的。”

    周围人指指，纷纷叹息。

    “婶，这次是真的疯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得个孙，却被刘芳打掉了，真是作孽呀。”

    “谁孽！我看她是自找的。平时不对人家好，儿走了，人家可不就得打掉孩好改嫁吗？”

    “谁说不是呢！就是可怜了。临死也没个儿送终。”

    ……

    半个小时候后，刘芳面无表打开房门，她背着行礼，上前牵过小玉的手，跟李盼娣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众人透过敞开的门，看到婶发凌，整个人像疯了似的。

    “哎，真是可怜啊！”

    “是啊，儿死了，儿媳妇和孙女也走了。将来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了。”

    ……

    翌日晌午，光明媚，难得的好天。

    服装厂门跪着一位形容枯槁的老太太，拍着大，疯狂地哭喊，“刘芳，你这个丧良心的贱人。你害死我儿，打掉我孙，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此时正是晌饭时间，来来往往很多人。

    有跟刘芳关系好的，立刻跑回会计室通知她。

    刘芳沉着脸，走到门，“你别在这边倚老卖老。你儿还没跟我离婚，就去相亲，才会被车撞死。他是活该！你这个当妈的，明明知他事，还不阻止他，你怎么当母亲的？”

    围观人惊讶万分。有人直言，“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居然想两个儿媳妇，这不是耍|氓吗？”

    刘芳抚着肚，“我怀第一胎的时候，在厂里好好上班，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推倒在地，害我失去第一个儿。你有什么脸骂我。昨天，我是看你年纪大了，才没有跟你动手，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给我！”

    一开始还同婶的人纷纷都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