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娣心里不舍，“在这边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澳洲啊？”

    周老太心里失落，但也知让儿心变回以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好，“到了澳洲，远离这些，也能给你养养。”

    周老太握着儿的手，自嘲不已，“虽然我是为了他来，但是到底犯了法。再待在这个地方，我将受到良心的谴责。也无颜面对周家列祖列宗。我愧对周家满门忠义的名。”

    周老太摸着他的脸，“儿，妈自己动手，就是不希望你走上歪路。那两人要坐十八年的牢，来后，人也废了。你别再执着以前的事了，这世上有许多好人。你别因此一叶障目。”

    最近天气冷，面馆天黑就收店了，李盼娣来的时候，三人还在屋里闲聊。

    卫皓轩沉默良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把自己的那些龌龊事一五一十说了来，李盼娣听着发麻。这属于犯法的吧？可是如果老夫人不这么，她可能临死前也看不到儿。

    周老太看向李盼娣，“文凭和文化是两回事。想要成为人才，那你就要学很多知识。也能避免犯错误。面馆的生意，我就教给你了。你可要将面馆发扬光大啊。以后面馆的生意，你自己留五成，再给厨师分一成，剩四成暂时帮我保。如果攒多，就记得帮皓轩买房。也许他次从澳洲回来，就能当个舒舒服服的包租公了。”

    周老太已经给卫皓轩介绍过李盼娣了。

    李盼娣一一答应。

    周老太扶他起来，抚摸他的脸，目光带着懊悔，“如果我当初早定决心，你也不会这么晚才来了。”

    卫皓轩摇，握她的手，“妈，李婶都跟我说了。不是您的错，是那人太过狡猾，轻易不上当。要不是你潜移默化引导他让他学会包袱柳英红的轨，他也不会在外养女人了。”

    吃饭时，卫皓轩狼吞虎咽，周老太满泪，不停给他夹菜，“吃慢一，别撑着了。”

    瞧见她来，卫皓轩迎了上来，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账本，“辛苦你了。”

    两人落座后，周老太说起今后的打算，“我打算带他去澳洲定居。这边的铺和房恐怕还得由你来理。房租，你先帮我收着。工钱，你自动从里面扣。”

    这就连李盼娣这个不懂得看人脸的门外汉都听得他语气里的敷衍了。

    卫皓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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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舍不得离开老夫人，可也知老夫人的决定再正确不过。

    从周家来，李盼娣心格外沉闷，周老夫人之于她既是良师，又是照亮她前路的那盏明灯。

    她每说一句，卫皓轩心就跟着痛一次。他跪倒在地，“妈，要不是为了我，您也不会知法犯法。都是我的错。您就别自责了。”

    周老太扯了扯嘴角，看了卫皓轩，“你可能不知。柳英红两人狱，其中有我的手笔。”

    卫先生瞧着很正常，但他看人的神没有温度，换个新环境也许能

    “不辛苦。”

    以后没有老夫人的指，她往后的路不知该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