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甜甜叹了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收着吧，他送给你的。”

    察觉到肖妙的神依然忐忑，沈甜甜笑了一声，搅着咖啡开玩笑似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瞧我哥平常给我买的那些裙，全是粉，讨厌死了，我才没那么喜粉呢，明明他买给你的那件蓝裙我更喜。”

    肖妙看着她上粉的连衣裙、粉白的小外、淡粉的小丝巾和桃粉的果形状的小耳钉，忍俊不禁，终于破涕为笑：“那我回去把那件蓝裙找来跟你换，我喜粉。”

    “才不要！”沈甜甜放咖啡杯翻了个白，正了正脖上那条颜一也不喜的丝巾，“我得让我哥给我买新的。”

    她说完这话，在肖妙响起的轻轻的笑声里又恢复了沉默，脸上轻松的表逐渐被凝重寸寸取代，她问：“妙，你听到你爸说的了吧，我哥的车祸应该是史南星他们的。”

    肖妙还是第一次接到如此残酷的现实，她几秒钟后才微弱地嗯了一声。

    沈甜甜笑了一声：“假如真的是他，史家那一家人，还有祁老，肯定不会想方设法不让他受惩罚。走私那么大的事都能被他们揭过去，这次我哥没有真的事，那群……那群瘪三……说不定就是判几年大狱，这减一，那减一，三五个月之后再来……”

    肖妙听得凄惶，对上好友仿佛闪耀着明灭波光的一双瞳孔：“你要什么？”

    沈甜甜定定地盯着肖妙的睛，片刻后语惊人：“我不想再看见他。”

    肖妙被这丝毫不逊自家哥哥的扑面而来的煞气惊得险些起，她立刻脸刷白，惶恐回首四顾，确定周围绝没有人听见自己这边的声音后，才逐渐平静来。

    两人对视，久久无言。

    肖妙盯着自己刚刚回手腕上的那串闪耀着璀璨光芒的晶手链，又回忆起自己先前从学校赶往警局一路痛哭时的心。

    片刻后，她轻轻地放了手中的搅拌勺，金属与瓷接时发一声轻微的碰撞音。

    “我只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说去。”她起，换到了距离沈甜甜最近的位置，倾与对方谨慎地耳语，“有一次我在我爸书房门，听到他跟我哥说，史南星和祁凯现在在那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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