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我是去拿药了，王爷您的面还是上药，不然怕是影响待会儿行路。”

    东方靖抿不吭声，只任由秦朗摆他的。

    一时间屋安静来，只有秦朗动作间微弱的窸窣声，东方靖盯着床面无表地说：“本王以为你方才是要走了。”

    秦朗佯怒地说：“好啊，王爷竟仍然不信小的，那一定是昨晚小的不够卖力，没能令王爷满意。”

    东方靖大约是想起昨晚的事，一时语不敢说去了，生怕秦朗真的想现在再来，秦朗也看他的想法，低笑一声：“王爷你想哪去了，对于昨晚，我还想说一声对不起。”

    “……”东方靖一怔：“什么？”

    “昨晚是我过分了。”有一说一，该歉的还是得歉，他确实有些过了，若是东方靖纵容他总一味地不顾后果地放纵，伤的就是东方靖的。

    东方靖终于反应过来，神稍霁，微微泛红：“无碍……”停了停又说：“既然是本王令你放弃女人，自当令你……尽兴。”

    “……”秦朗想调戏他的话一哽在咙里，东方靖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他想要继续，他就会满足他？还是说……只要他想要的，于斩断他娶妻生权力的愧疚，东方靖会尽可能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如果秦朗渣一，东方靖是吃亏定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东方靖，轻声说：“我放弃女人不是王爷令我放弃的，而是我自己。”他这脾如果自己对东方靖没那意思，谁都压不了他。

    “王爷无需觉得亏欠我什么要补偿我。我认为，两间不该是一味地一方去取悦另一方，而是双方皆心愉悦，互相付，一方若一味忍让的最后是伤害。伤害任何一方都是不利于久的。”秦朗虽然书读得少，但是他至少在两平等的世界大，没有想过女人就该服务他，同理，在床上欺负东方靖有时候是他的恶趣味，有时候之所至兴奋起来有些不不顾。但是他并不希望东方靖以愧疚之名一味地退让。

    他完全可以在受不了地时候把自己踹床，大不了回哄他重来。这不就是两个人之间的趣吗？

    东方靖默默思索了一会儿，蓦然勾一笑：“本王明白了。”

    “但是就算本王明白你的意思，本王也不会放开你。这次你必须同我一同回京。”

    秦朗脸上的笑意一垮，无力地扑过去压在东方靖上喊：“王爷，属对您一片忠心，求王爷网开一面，放过小的！”

    东方靖惊呀了一瞬，低看着秦朗截然不同的样忽然笑了起来，或许是坦诚公布后秦朗对东方靖的心意彻底明了，开始放飞自我了。他确实不是从前在自己边当差时那番木讷寡言的人。这幅会使坏，又会满理侃侃而谈的模样才是秦朗真实的样。

    “王爷可知，永宁郡那里还有大把的银等着属去赚，还有洛恬之，属可是指望着他给属开辟西南商路的。”

    “回京最多半个月，耽误不了你多时间。”东方靖不为所动。

    “到底是为啥一定要这样回京？咱昨晚不是说的好好的吗？”秦朗大失所望，中的神采可见地枯萎。

    东方靖看着秦朗的模样微微一笑，说：“见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