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瞧见了季明舒，但她这么多年从未把季明舒放在里，姿态也一如既往地摆得很，连半个神都不屑多给。

    李文音这态度摆明了是要无视，季明舒心里不，倒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冲上去挑事。

    她喝了杯红酒压气，又若无其事般和蒋纯一起看台上表演。

    蒋纯压低声音问：“你们不打算正面battle？”

    季明舒：“怎么正面？”

    蒋纯：“你不是专程来艳压她还要警告她不要拍那破电影的吗？那你们至少要来个放狠话泼红酒之类的环节吧。”

    季明舒：“你小说看多了吧还泼红酒……”

    蒋纯边吃糕边小声，给季明舒传授各类敌battle的制胜法宝。

    季明舒也是骨灰级小说读者，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蒋纯给她支的招都是傻女才会的那，实在是太掉档次。

    蒋纯说着说着，忽地一顿，“她去洗手间了，快，快跟上去！”

    她边说还边推了把季明舒，“你可以拿扫帚把她锁隔间里，或者是给她泼！”

    疯了吧是，这什么场合厕所怎么可能有扫帚。

    季明舒被推得起了，边胡思想边不由自主往洗手间走。

    艺术中心的洗手间也很有艺术气息。

    若不是门前女厕标识明显，往里一推可能会以为误了什么级化妆间。

    季明舒在洗手台前心不在焉地补着妆，睛盯着镜面，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后隔间的动静。

    大约过了三分钟，李文音才从隔间来。

    见季明舒在洗手台前补妆，她略微一顿，倒也没有特别意外。

    季明舒第二次往脸上拍粉饼，待李文音走至侧洗手，她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好巧。”

    李文音轻笑，没有抬，“我看不巧。”

    季明舒：“……”

    洗完手，李文音扯了张纸巾，边边从镜里看季明舒，声音了然，“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幼稚。”

    “？谁幼稚？”

    季明舒一秒作战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