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三岁吧你，还反弹。】

    岑森没有再回，因为电梯已经到达一楼。

    夜风冷，车还停在西门，岑森脱外披在季明舒上，两人一路并肩往西门回走。

    凌晨四的帝都，夜墨黑，宁静路灯仍有飘雪偶尔落，地上积了厚厚一层新雪，鞋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岑森：“困么。”

    “有。”不问还好，这一问，季明舒不自觉地打了个呵欠。

    上车后，岑森看了时间，平淡建议：“回明吧，上午我还有个会要开，睡不了多久。”

    季明舒挲着安全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目光直视前方雪地，好像在认真思考什么。

    等车启动，她才矜持地了，勉为其难：“既然你早上还要开会，那就先去明住一晚吧。”

    “嗯。”

    岑森打着方向盘转弯，脑袋也略微偏向驾驶座那侧车窗。

    在季明舒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角往上，轻轻牵了。

    季明舒应承后总觉得浑不自在，她放椅背往后躺，“我有困，先眯一。”

    岑森又“嗯”了声，还提醒，“座椅后面有毯。”

    季明舒伸手揪一条，整整齐齐盖在上，双手也在小腹上规矩叠。

    明明是有睡意的，可看着车，她怎么也睡不着，一面觉得和岑森一起看初雪过圣诞的觉好满足，一面回想起离家走前夜岑森那些伤人的话，又觉得连个歉都没得到就被拐回去，自己也太没骨气了。

    两念在脑海中织，她左边翻翻，右边翻翻，怎么也睡不着，脆又将座椅立了起来。

    “怎么了。”

    季明舒盘坐在椅上，抱了个4s店品味独特的福字枕，脑回路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忽然瓮瓮地应了声，“没怎么，就是，就是我觉得我得和你解释一声，我没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岑森瞥她一。

    “我和岑杨就是单纯地吃了顿饭，而且我之前也没注意他约的日是平安夜，他抱我那也就是，朋友之间的抱，你知吧？”

    “嗯，我知。”

    岑森不以为意地应了声。

    “……”

    季明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