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逃不过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

    明明是可以全理完再回来的……如果岑森是为了她一时冲动，她好像会有愧疚。那岑森如果是另有安排并不是为了她一时冲动，她好像也并不会为这答案而到兴。所以她很纠结，绕来绕去的，一直没问。

    过年的这会儿，不少在国外发展的名媛公都会拨冗回到帝都，四九城比往日愈显闹，聚会一场一场接连不断。

    二十九刚好是vivian生日，季明舒和蒋纯都带了礼去参加生日party。

    vivian这小姑娘衷追星，早十年就过撒谎让司机送自己去机场给韩国欧接机的壮举，这几年国国外也追了个遍，还很跨界，画家钢琴家运动员都追。若非客观条件限制，她怕是在中外之余，还能追上古今。

    这就导致生日party现场特别混搭，一会儿来个摇歌手嗨首歌，一会儿又来了个钢琴家演奏世界名曲，还有男团舞，运动员表演式足球什么的，现场闹且分裂。

    见季明舒心不在焉，蒋纯边吃小糕边问：“你怎么了你。”

    季明舒托着腮，叹了气，又无打采：“没怎么。”

    蒋纯随猜测：“你不会是怀了吧你。”

    “你胡说八什么……”季明舒用一看智障的神看了她一。

    蒋纯还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理，拿她最近怀的小嫂各不振神恹恹的表现给季明舒举例。

    季明舒及时叫停，转移话题：“等等，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个事儿，就是，你平时有没有给唐之洲准备过什么礼，就比如说你了对不起唐之洲的事，唐之洲比较辛苦比较累的时候，你会给他送什么或者是安什么……”

    “我能什么对不起唐之洲的事儿？不是，你该不会了什么对不起岑森的事儿吧？你轨了？和你那个青梅竹的小哥哥？”

    蒋纯咋咋呼呼，睛瞪圆，糕都糊到了嘴边上自个儿都不知。

    季明舒闭了闭，随即抄起一张纸巾盖住蒋纯的脸，又挥挥手，示意这只和自己本就不在一个频上的小土鹅现在立刻上静音状态——让她安静一会儿。

    蒋纯是静音了，但现场的混搭表演不会静音。见不少人都对着舞台录视频，季明舒不知怎么想的，也掏手机录了几个短视频发给岑森。

    发完她还斟酌文字。

    季明舒：【我在参加朋友的生日party，你在公司是不是很辛苦，要不要看看表演轻松一？】

    没一会儿，岑森给她回了条：【表演尺度有待收。】

    她回看自己录的视频，噢，原来刚好录到了男idol撩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