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来越笑不，也不玩手机，就盯着速路看，直愣愣的。

    迟立冬：“还得仨钟，要不你睡会儿。”

    王超：“不困，要不我开？”

    迟立冬：“不用，那聊会儿。”

    同路了十几天，起初王超是不说话，后来也是心不在焉，俩人还真没怎么聊过天。

    王超就跟他聊：“你这回去准备怎么着？”

    迟立冬：“什么怎么着？”

    王超：“就那收明信片的姑娘啊，知人家都收着了，还准备继续装去？不如就明说了吧。”

    迟立冬没接话。

    王超激他：“瞅瞅你，这么大个，咋这么怂？”

    迟立冬：“你不怂？连个电话都不敢接。”

    王超不服：“我那是……”是啥啊？

    迟立冬：“你那就是怂。”

    王超抱着胳膊气呼呼。

    迟立冬看看他，：“电话里那男的就是你对象？”

    王超又有尴尬，说：“不行啊？”

    迟立冬抬起右臂来，：“给我这疤的，也是个男的。”

    王超吃了一惊：“……没听我哥说你是弯的啊？你没跟他说过吧？”

    迟立冬不吱声了，两手握方向盘。

    王超想这人大概是没柜，不想让边的人知，没说就没说吧。

    他也不说了。

    北京时，天已经亮了，所幸路上还不堵，迟立冬把王超送到了家门才走。

    王超拖着行李箱门。

    王锦正在吃早饭，惊得差掉粥碗里，喝：“你哪位啊！”

    王超：“……二哥别闹。”

    王锦痛心疾首：“我弟弟肤白貌，一秀发，你是何方妖怪？”

    他当然是开玩笑的，可把王超难过坏了，等他上班走了，王超揽镜自照，越看越丑，不禁悲从中来，哭掉了半盒纸，才着睛补觉。

    睡一会儿醒了，又照镜，再哭一会儿，接着睡。他这么臭的一个人，这还咋臭？

    连梦都是自己白回来了，发来了。

    等他睡够起来，给刘聪明打了个电话，想说他以后不当歌手要退圈了。

    他刚说了句：“我回北京了……”

    刘聪明就在那边作的哭起来：“你总算回来了，你说你一声不吭走了，小谢说倒就倒了，我怎么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