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两封信是不同的人送给你的？”

    “我有说过是一个人吗？”满楼反问，微微歪着，笑容里有几分俏的意味。

    “......”

    陆小凤摸了摸鼻——他承认他鼻没你少爷灵还不行吗？

    两碗腾腾的馄饨上来，陆小凤正要收起那带来麻烦的两封信，好好享受这一早上的，就察觉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客栈忽然诡异地安静了来，而且数不清的迫视线都朝着一个方向——他们这张桌。

    “嘿，哥们儿，拼个桌呗！”

    气氛正僵持着，忽然一个打扮的奇奇怪怪的男大咧咧往陆小凤左手边一坐。

    “这位兄台......好品味。”

    陆小凤打量前的男，看面貌二十多岁，东一块泥西一块淤青，遮住了大分脸，只看得到一双乌黑晶亮的双，珠墨漆漆的，像一对纯黑的黑曜石，又大又，光彩夺目，相信所有人看到这人的第一，就会被他的睛夺去全注意力，而忽略他七八糟的脸和衣服。

    不过见多识广的陆爷显然镇定得很，除了第一的惊艳，他更多关注的是这人奇葩的打扮方式——一臃厚的棉衣不说，连脖上都缠着一圈厚厚的围脖，关键是看那歪歪扭扭的针，似乎正是自本尊之手——十足的一个浪汉。

    “哥们，好光！这年夸哥好品味的不多了。”浪汉拍着大笑，然后回地招呼小二：“小二哥，把你们店里的早饭每一样上一份！不全不给钱啊！”

    小二哥踟躇着没有去准备，双手绞着巾。

    “你一个人吃得了？”旁边满楼替小二哥问了心中疑惑。

    不过显然陆小凤更了解小二哥最关心的问题。

    “看不来，兄台这副打扮，却是腰缠万贯啊！”

    浪汉还在拍大：“腰缠万贯？没有啊，我已经半个月没活了，上只剩俩铜板。”

    然后他就从脚底摸两个黑乎乎的铜板来。

    ......

    饶是陆小凤定力好，也忍不住抬手捂了捂鼻——这味实在有冲啊，觉能省一顿早饭了。

    满楼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也闻到了奇怪的味，但他并没有掩鼻，反而从袖里摸一个小白瓶来，放在桌上推到浪汉面前。

    “这是什么？”

    浪汉拿起来看了看，嗅了嗅——啧啧，味像早晨的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