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羡鱼无奈失笑，摆了摆手他去赶车，便牵着墨止了那间茶楼。单纯的小妖仍然没能明白到底为什么不能到那座酒楼里，懵懵懂懂地被穆羡鱼领上了二楼，扒着栏杆研究了半晌，才又忍不住小声询问：“小哥哥——那里面有大妖怪吗，为什么我们都不能去？”

    “没有妖怪……那里有很多女，有好些都是为世所迫的可怜人。也有才艺双绝的，刚烈的，前朝和本朝便都有几位极有名气的烟女，其气节风骨不比读书人差上半分。”

    穆羡鱼缓声应了一句，抬手轻轻了小家伙的脑袋，又把他拢到旁，挑了一块桂糕递给他：“但是——倘若一个人心中已经有了另外的一个人，也决心要两个人一生一世都好好地在一起，那他就不该再去这地方了。”

    “那我一定不能去！”

    小妖被吓了一，连忙用力摇了摇，郑重地答了一句。穆羡鱼不由浅笑，却也学着他的样认认真真地坐正了，一本正经了：“就是这样，所以先生也不能去。可你既大哥也不肯去，我们就只好在这里守着，看他什么时候才会来了。”

    “没关系——我在这里也可以觉得到，等他来就可以继续跟上去了。”

    墨止认真地了，搬了个小凳趴在栏杆边上，聚会神地盯着那间里面有比妖怪还可怕的存在的酒楼，半刻都不肯放松。穆羡鱼忍不住轻笑声，拉着他坐回了自己的边，耐心地教导着毫无跟踪经验的小妖：“不要这样一直看——不然的话，所有人都会知你在盯着什么人了。可以假装在别的什么事，然后时常的找机会看一……”

    “少爷，就您那儿跟踪的本事，就别跟小墨止在这儿显摆了。”

    既明刚把车牵了过来，一上了楼就听见自家殿在教小墨止不学好，便毫不留地拆了个台，倒了杯白一饮而尽：“车停好了，踏雪在看着呢。只是——少爷，我还是觉得有些担心。咱们现在可是三个人，要是他们白天也上街来盘查，我们岂不是要被一抓一个准了么？”

    “白日里街上尽是行人，三个人在一起走的多得是。要是每个都抓起来盘查，他们的衙役也用不着别的了。”

    穆羡鱼淡淡一笑，手中的扇便朝着他了：“他们要抓的是两主一仆，你穿的是跟我们一样的衣服，自然就不会被他们盯上——若是你能不再张闭地叫我少爷，我们大概还会更安全些。”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