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止的中带了些疑惑，微蹙了眉仰起，认认真真地轻声：“如果南面更舒服的话，那就一直留在这里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再回到北方去呢？”

    小妖从降生到这个世上就是孤一个，连先生都是到一半就消失不见了，除了小哥哥还从没有过别的联系。但只要一想到自己说什么都不想和小哥哥分开的心，便用力地了，又往榻边上挪了挪，拉着穆羡鱼的衣袖叫他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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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止妖力波动的唯一反应就是开，原本还会为了不能叫小哥哥打嚏而尽力平复妖力，自打发现了脑袋上的可以摘来，就越发懒得再心思去多加控制，如今的力量只怕又比原先了不少。着小哥哥的指示将妖力缓缓平复了来，试探着上前轻轻戳了戳近乎石化的小青，才总算把面前的蛇妖从力量的绝对压迫解放了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料到墨止竟会不依不饶地问这么个问题来，穆羡鱼的呼不由微顿，静默了片刻才浅浅地笑了笑，轻轻了小家伙的脑袋：“因为它们的巢，它们的后代，还都留在北方。它们必须要回去，因为那里还有着怎么都割舍不断的联系——就像人一样。当你知在一个地方还有人等着你的时候，你就说什么都一定要回到那个地方，无论要多的时间，要耗多少的力……墨止，你想要听个故事吗？”

    “那它们为什么还要再回去北方呢？”

    “这倒也未必，大概只是第一个创这个词来的人是在南方的罢。”

    墨止已在人间待了些时日，如今也已能够理解这样略显复杂的逻辑，微蹙了眉轻轻：“我明白，这就是说明

    穆羡鱼顺着他的力坐在榻边，拢住了少年仍显单薄的，轻轻了他的肩膀：“我娘——她当初生我的时候，月份其实是不对的……你知人应当是十月怀胎吗？可母后诊后，照往前推算的月份，父皇那个时候其实不该在京中才对。”

    “北雁南归，燕也是一样的。”

    墨止从起就都在北方，这还是一次见到江南的竹林，才一安顿来就兴奋地跑去四摸摸看看。直到穆羡鱼已经将母亲的遗整理得差不多了，小妖才气吁吁地从门外跑了来，眸里还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小哥哥，林里有好多燕——我才知它们秋天是要到这边来的！”

    穆羡鱼浅笑着了，起冲着他张了张手臂，小家伙便自动自觉地跑了过去。听话地任穆羡鱼替他脱了外衣，接过帕抹了把脸，才又忍不住好奇：“北雁南归，是说大雁冬天要回到南方……那南方才是他们的家吗？”

    小青神诡异地望着面前仿若无害的少年，半晌才猛地转了，大步往禅房走去：“每天都要看着这些人恩恩，我一个蛇妖居然还要被一朵欺负——老和尚，放我去，我不了，我也要找个媳妇去！”

    穆羡鱼怔了片刻便不由失笑，轻轻摇了摇，拢着小家伙坐在了榻边：“也或者——人们都说候鸟南归，不过是因为这边安逸温，富足，所以鸟儿在这边要生活得比北方惬意得多……”

    第25章 过去了.

顺了顺脊背：“墨止，你现在能把力量平复来吗？”

    “应该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