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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他其实早就想说给小家伙听——在知了小妖过于单纯的经历之后，他便始终在思考着墨止对他的依赖究竟是一份什么样的。小家伙现在的心思依然太过单纯，那些真正的离他实在太过遥远了，更多的不过是一份单纯得近乎本能的亲昵和依赖。或许等到小家伙大了，真正懂得什么才是的时候，才会分得清楚他们之间的这样一份究竟是什么。

    穆羡鱼忍不住轻笑声，一本正经地摇了摇，把小家伙残留的摘来，

    穆羡鱼不由微讶，搂住了小家伙安抚地轻轻顺着后背，温声问了一句。小妖清秀的面庞上已泛起了一片血，抿了低，犹豫了半晌才终于抬起，郑重地一字一顿：“那朵是我的本命，只要小哥哥拿了我的，就是我的人了，不可以反悔的……”

    小妖光顾着不好意思，几乎已忘了自己还在开的事，连忙平复了随着绪烈波动的妖力。把都摘了来放到一旁，才忽然反应过来了小哥哥这一次居然没有打嚏，目光便忽然惊喜亮了起来：“小哥哥都没有打嚏，也没有起疹，舅舅果然好厉害！”

    一次听到小家伙说这么霸气的话来，虽然越到后面的声音便越小，可两个人离得实在太近，再怎么也能轻松地听得清楚。小妖好容易鼓起的勇气在持着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就消散得无影无踪，羞得埋他怀里不敢抬，却一簇接一簇地不住往外冒着小白，一片郁的白芷香瞬间便把两个人给包围在了其中。

    所以他也始终都刻意保留着最后的那一丝分寸，留给小家伙自己选择的权利——等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墨止的选择依然是他的小哥哥的话，他们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好好在一起。而很多事直到那个时候，也才只能算是刚刚开始。

    “我真正喜的就是小哥哥，不会变的！”

    “不不，还是我们墨止最厉害。”

    “那朵——和其他的有什么不同吗？”

追问，昏脑涨地了。穆羡鱼不由失笑，轻轻了小家伙的脑袋，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中便浸过几分不易觉察的温然黯淡：“再说——你现在也还小呢，见到的世界还太小了，见到的人也太少，未必就能分得清究竟什么才是喜。兴许等你大以后，就有了自己真正喜的人……”

    墨止用力摇了摇，忽然地抱住了他的，说什么都不肯松开手：“在我刚山的时候，就听先生说过——其实我们妖想要找到盆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像我这只会开小白的妖，都不会有人愿意拿盆来养。化作人形去要，人们又不会相信我们的话……但是小哥哥那个时候明明什么都不知，却什么都没有问我。那个时候我就想好了，一定要和小哥哥一直一直都在一起，所以才会给了小哥哥那朵……”

    之前吃的丹药效力还在，穆羡鱼还是一次这么平平安安地闻到了香，原本的讶异愕然在发现怀里几乎已经抱了一捧束之后，就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哭笑不得。连忙安抚地一顺着小家伙的脊背，不迭地：“好好——不反悔，一定不反悔。小哥哥这都拿了你几百朵的了，肯定算是你的人，肯定不在外有别的——墨止，听先生的话，先冷静来，不要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