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早已发现了老夫上的端倪了罢？”

    “前辈——恕晚辈直言，您这样的造型自称老夫，可实在是有些不大合适。”

    穆羡鱼被叫了不知多少次禄存, 如今却也早已习惯。闻言便浅笑着了，又坐直了略一拱手：“如蒙前辈不弃，晚辈可否依旧叫您一声先生？”

    “你跟着墨止叫就是了，不必刻意改换称呼。”

    十九先生了，中便多了几分意味的促狭笑意。穆羡鱼不由轻咳了一声，笑着了一旁还没回过神来的小家伙：“先生竟也来取笑晚辈——说起来，晚辈倒是有一事不解。先生既然已是四圣兽之尊，又何必要墨止他们上缴那么多的呢？”

    “四圣兽里面有三个都是生的，只有白虎那家伙不着规矩来，我们兄弟几个就合计着把他那白虎殿的小猫小狗也装里去，如今还在研究什么样的壳才能用得上——小狗倒也罢了，他们殿里的那些猫脾气都不大好，说挠一爪就挠一爪，我们几个也实在痛得很。”

    十九先生一本正经地扶着胡须应了一句，说来的话却叫穆羡鱼不由愕然。张结了半晌，才终于哑然失笑：“怪不得，我现在大抵明白白虎前辈为什么要愤而离家走了……”

    “他离家走倒不是因为生的事，而是因为他当真变成了只猫，还不敢叫我们几个知，怕我们笑话他。”

    他的话音方落，十九先生便笑摆了摆手，又望着他关切：“这些倒还不重要——你的命数忽然逆转，从六十岁被改到了二十四岁，你的时日怕是已经不剩多少了。我劝你还是快去找到白虎，劝劝他改个说法，不然你若是被他给活活咒没了命，他跟玄武怕是又要大吵一架了……”

    “玄武前辈也会吵架吗？”

    虽然明知自己如今怕是已经命悬一线，穆羡鱼却还是对十九先生最后的一句话产生了难以自制的好奇，忍不住低声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