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只是忽然想到——你可还记得我们一直都想知的，你究竟怎么样才能大吗？”

    小妖思索了一阵，蓦地亮起了微弱的白芒，喜地晃了晃苞，一扑了小哥哥的怀里：“所以只要我再变回去的时候，就可以大了吗？”

    “前辈们始终都只是说到渠成，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们缘故。我当初以为是必须要遭遇什么劫难，怕提前说了我们就要心生担忧，如今看来的话，却或许还有另外的一可能，就是必须要在你不是刻意的况恢复原形，所以一旦事先说来就不灵了。”

    穆羡鱼不由失笑，又耐心地解释了一句。一旁的皇后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却也认真地了：“确实是有这个说法，当初先祖化我时也曾经说过。说是必须要依照正常的规律行事才行，不能因为我着急想去，就把你直接抓密室里来——最多只能叫你二哥先去告诉你真相，然后把你给引回来找你父皇，再给你父皇托梦，说要将密室中剩的金系力量都留给你，这样才算是到渠成，有因有果……”

    “所以——原来连二哥都是母后派过去的细，我到底还是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

    穆羡鱼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又忍不住轻笑：“我现在大抵算是明白，我那便宜姨夫说的咱们家路，究竟是怎么个法了……看来等墨止变回去，我还是乖乖带着墨止回药谷的好。”

    “小哥哥……”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忽然传来了小家伙犹豫委屈的声音。穆羡鱼把他拢在掌心，安抚地了打着卷的叶，放缓了声音：“怎么了，是还没有想起来怎么才能变回去吗？”

    “我已经想起来了——但是必须要经历一个夏秋冬的循环，才能够重新变回人形，完成这一次的成。而且成的时候就会像竹前辈一样，睡上好久才能醒过来……”

    穆羡鱼不由微怔，意识屏住了呼，顿了片刻才又迫着自己放松来，摇摇浅笑着温声：“不打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已经没有回路可走……小哥哥把你先送回药谷去，等过了一年就回来找你，好不好？”

    “我不要离开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