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颜反问：“怎么，师父这是等不及了？”

    齐颜沉默须臾，平静地问：“师父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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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颜浅浅地呼一气，隐去了中的锋芒：“这番话请你一字不差

稳脚跟，自问并无过错，师父是要舍弃我这枚棋了？”

    “从未。”

    “那我问你，一年多来为何迟迟不见行动？”

    丁酉意识地去捂齐颜的嘴，对上那双琥珀眸中的寒意又将手讪讪地收了回来。

    丁酉的脸煞白：“齐颜……你。”

    “没有。主人是何等心智？知我们有从小一起大的谊，怎么可能对我多说？既然我能受到你的变化，主人一样。我是担心你才会说这么多，早就劝你把的刺青洗去你偏不听。若惹怒了主人，她可以随时派人把你的份抖来！我比你更了解主人，她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等你知自己被舍弃，份就已经暴了。”

    齐颜心底生一寒意，但她没有分毫，淡然地说：“我相信师父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栽培我，不会不信任我。渭国朝廷树大，就连师父都不得不用这样的办法将其推翻，我难还得过她老人家？我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都尉，成大事更要稳扎稳打。还有，对我来说的刺青除不除是一样的。为女，参加科考便是死罪，娶了嫡公主更罪加一等、就算没有刺青，也难逃一死。”

    丁酉沉默良久，轻声问：“齐颜……你是不是动摇了？”

    “我若是男师父也未必救我，的图腾有很多办法可以去掉，但女的份是无法改变的。我当年的年龄又刚好没有显女的特征，师父医术超群，或许在那时就想好了计划。女就算是位极人臣也不可能篡位自立，师父聪明绝自然不会养虎为患的。”

    齐颜并不知对方的想法，自顾自地说：“南让篡位，天百姓却无不称……师父为前朝公主早就对渭国人失望透，甚至生了恨意。在她看来：外族人要比渭国人可靠的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是女儿。”

    “你轻声些罢……”

    丁酉连忙解释：“我那时，只是……”

    丁酉摇了摇：“我只是说说我的觉。如果是从前，你是绝对不会冒险留宿的，可还记得我谷前你说了什么？你说阿古拉已死，世上只有齐颜，从前那副恨不得杀光天人的心哪儿去了？你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主人不知，我不防实话告诉你，主人的势力分布得究竟有多、就连我都不知！或许她的线就活动在你的底，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齐颜眯了眯，一字一顿的说：“我心甘愿的她的棋，并不是念她的恩德，与她联合只为自己的事。”

    丁酉一时语，齐颜的目光愈发冰冷，悠悠说：“小时候，你不是很不理解师父为何废了那么多天材地宝也要把我救活？”

    丁酉回看了一，见正厅的大门闭才继续说：“昨夜居然在公主府留宿！”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齐颜也不想再留着这份“心照不宣”。

    “这些年师父能行得这么顺利，是因为南让信前朝皇族皆死绝。若我万劫不复，定要拉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