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又说：“到时候殿大可将臣推来，就说了正殿一直和臣在一起，我会拼死为殿证明‘清白’的。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算陛知了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询问，更不会调查。殿贵为皇，没有切实的证据，陛不会把您怎么样的。”

    “好，本都听你的！妹夫又救了本一次！”

    “不过，臣斗胆请殿从此收起这份心思。”

    南望忙不迭地：“妹夫放心，本再不会……”

    齐颜打断了南望的话：“殿误会臣的意思了。”

    “妹夫何意？”

    “雅妃娘娘国天香，殿动心也是人之常。就连臣也惊艳于雅妃娘娘的姿……”

    南望怔了怔，却安定了不少。

    仿佛是某恶遇到了“共犯”，心中的罪恶和不安锐减。

    齐颜继续说：“陛今年五十有一，雅妃娘娘却比殿还要小几岁。若殿最终能登上那个位置……”

    二人达成愉快的共识，结伴向正殿走去。

    ……

    陆仲行已经走了，吉雅和南姝女仍共坐一案。

    四皇和二皇坐到了一起，把酒言。

    而六皇南烈坐到了主位上，南静女旁。

    兄妹二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南静女和南烈同时抬起，看的也是同一个人。

    齐颜足一顿、虽然表没有变化，心中却翻涌起来。

    南静女醉了，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神迷离。

    目光中带着丝丝哀怨，直直地盯着齐颜。

    南烈亦是微醺，他的目光则带着某侵略、仿佛要将中之人生吞活剥。

    南静女心酸痛、双目发胀：还以为齐颜走了。

    她收回目光，碰了碰南烈：“六哥，我们再来。”

    “好！”

    “叮”的一声，两只酒樽撞到一起，二人皆一饮而尽。

    不知何时，南静女的酒杯换成了与旁人一样的酒樽，想也知是南烈的馊主意。

    齐颜的眉动了动，藏在广袖的拳攥、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南静女的笑容有些苦：果然，自己喝成这样连一句唠叨的话都不愿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