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工积压了几个预案都是今年差检验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大司农听到数位同僚的责问，一张老脸气得通红，毫不示弱地回敬：“好哇，你们一个个的竟责难起老夫来了？诸位大人稳坐朝堂，老夫以甲之数老朽之躯奔走在农田间，你们……”

    朝堂上很快吵成了一锅粥，二皇南威，三皇南望一副看好戏的表，窃喜的模样压都压不住。

    齐颜这才微微抬，向御阶上的小案看去。

    南达眉锁，几度言又止、显然是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

    他因有残缺，多年来居简、突然间系重担却压不住这些老臣。

    就在齐颜打算在心里给南达画个“×”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撞击声突然传来。

    南达手持御赐玉如意，重重地敲击着小案上的白玉笔搁、不少人停止了争执，南达却没有停来。直到大殿彻底恢复了它应有的肃穆和安静，才住手。

    齐颜目一沉，收回目光。

    南达环顾一周，将玉如意轻轻地放在案上：“大司农大人辛苦了，请先列容稍后再议，其余臣公可还有本要奏？”

    几位朝臣相互打量，纷纷列。

    ，工、礼、吏、兵……除了刑外，五尚书齐齐递上了奏折：“臣，有本要奏……”

    南达的表略显崩溃，命侍将五份奏折取来：“其他大人可还有本？”

    见无人列，南达吁一气：“退朝。”

    ……

    齐颜随着一众官员走在路上，礼侍郎公羊槐挤过人群来到齐颜边：“铁！”

    “白石。”

    二人换了一个神，拐到一僻静之地，公羊槐笑着问：“第一次上朝的觉如何？”

    齐颜慨：“没曾想朝务竟如此繁忙。”

    公羊槐笑的有些，用仅容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此朝会，我也是第一次见呢。”

    齐颜：“此话怎讲？”

    公羊槐：“大司农的奏折是年底就压着没禀的，今日提再正常不过。但你不觉得五尚书同时有本，颇有些……”的韵味么？

    公羊槐咂了咂嘴：“礼吏是二党的人，工归顺了三党、兵虽为六之一，但历来唯太尉大人是瞻。今日朝会五尚书同气连枝……看来是对这位五殿不甚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