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决定与小蝶一刀两断，虽然还有些怨懑，倒也答应了。

    二人换了常服，乘车来到了灼华公主府。

    南静女去探望南姝女，齐颜则将小蝶约到了一僻静无人的院落。

    小蝶目光躲闪，不敢看齐颜：哥哥为复仇了这么多，而自己却和仇人之女重归于好。

    齐颜：“妹。”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小蝶有些愕然：“你不是说……？”

    齐颜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又叫了一声：“妹妹。”这次用的是草原母语。

    小蝶瞬间了眶，着生涩的母语，叫了一声：“哥。”

    只是小蝶颠沛多年，母语说得比齐颜还不如，完全走了调。

    齐颜：“妹妹，这一生是哥哥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才会让你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若是有辈……我还你哥，一定保护好你。”

    小蝶泪朦胧：“哥，你说这些什么？”

    齐颜：“妹，别再想着泾渭旧仇了，南老贼已被我杀死，南皇嗣也凋零殆尽，剩还有几个……哥会慢慢讨回来，草原沦陷那年你不过才五岁，你不该承受这些。”

    小蝶：“可是……”

    齐颜：“小蝶，哥问你，当你把匕首南姝女肚里的时候，你快乐吗？”

    小蝶着泪，摇了摇。

    齐颜很欣，自己的妹妹并没有被仇恨完全吞噬：“走吧，南姝女被赐了封地，你让她带你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

    小蝶：“那你呢？”

    齐颜：“等哥完了其他的事……就去找你。”

    小蝶：“我要怎么和她说？好端端的提这个。”

    齐颜：“实话实说，如果你相信她，就把你的份告诉她，然后把选择权给她，即便失败，哥也有把握保全你。至于我的份……也任你置。”

    小蝶：“可是……”

    齐颜：“妹！趁着为时未晚，千万不要把谎言埋得越来越，你会后悔的。”

    小蝶若有所悟，良久回：“我不会卖哥哥的，我只说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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