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静女：“朕与吉雅达成了约定,释放她回洛北并在边境驻扎了一支随时都可渡过天堑的铁骑供她驱使,若吉雅有能力控制洛北的局面,朕就任命她为新一代北九州节度使,世袭罔替。吉雅许诺朕：只要她当上北九州节度使,至少在她有生之年年年朝贡,绝不反叛。”

    南静女自顾自地说：“国库空虚，天灾人祸不断，前朝公主的势力也不知盘亘在何，朕……不想洛北再什么岔，纵然有养虎为患的可能，朕也愿意在吉雅的上赌一次。哪怕再容我三五年……”南静女的话又突然停顿了，她本想说：再容她三五年即便草原反叛她也有能力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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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颜：“嗯。”

    南静女：“坐吧。”

    十年弹指一挥间

    齐颜理解南静女的想法，只是若对方也能稍稍懂得一些自己的心，又何须顾虑？

    但话到了嘴边，她才恍然记起前这人的另外一个份——草原汗王之女。

    南静女：“你不信任吉雅？”

    齐颜：“倒也不是，只是觉得相比于阿金，吉雅恐怕更难对付。”

    这事自己又怎会刻意瞒她？不过是担心她听到自己可能会对草原人动手难过罢了。

    从自己决定散尽一车黄金，执意回京那一刻起，就已经把自己这条命给她来置了，齐颜不怪南静女，只是这份失落却难以自抑。

    齐颜：“

    齐颜挑了挑眉峰,虚握着拳压在边咳嗽了几声,回：“估么着这个时节洛川也该解冻了，洛北树木稀少无力制造战船,朝廷又赢得了一年缓息的机会。”

    齐颜：“谢陛。”

    南静女意识地向前迈了半步又定在原地,齐颜这幅样在南静女的记忆中已经现过很多次了，每一次她生病都是自己陪着她,扶着她,照顾她，可是这次……不行了。

    齐颜以来大病小病似乎就没断过,或许这皇的风和她的八字相冲吧,冷如此森也不是能养人的地方……自己应该压住心中不舍,一次对彼此都好的决定。

    南静女搬了凳坐到齐颜对面，二人相视半晌还是南静女先开了：“有件事朕想和你说一……”说到这儿南静女顿了顿主动解释：“倒也不是背着你,而是你之前在淮南,没机会和你商量。”

    268

    那些开诚布公的岁月也随着真相的暴而一去不复返了，曾几何时她们之间从没有什么顾忌的。

    南静女看着齐颜撑着床沿缓缓地坐回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了。

    南静女望着齐颜，自然读到了那双琥珀眸里一闪而过的哀伤，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心却也和齐颜一样的痛。

    南静女认同：“抛开别的不谈,吉雅的确是一位人。甚至可以说是豪杰，至少她懂的审时度势，更能猜到朕心之所求，懂的投其所好为自己谋求最大的利益，单单这几就不是一般人能到的。”

    南静女：“你的好些了么？”

    齐颜轻叹一声：“是啊。”

    齐颜大致也猜到了南静女想要说什么，见到对方中的不自然，齐颜勾了勾嘴角将目光投向别，心中却是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