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颜：“好。”

    不等齐颜说话，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齐颜：“这酒后劲绵柔，明日晨起该痛了。”

    “哎……”南静女叹一声，迈着疲惫的步继续前行。

    齐颜并未任何劝阻，南静女没喊停，她便不住地斟酒，南静女的酒量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很快一坛酒便见了底，南静女才略微显些醉意。

    齐颜：“自然可以，臣为陛斟酒。”

    齐颜：“陛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这夜，南静女又拎了一坛酒到了齐颜哪儿，谷若兰习惯早睡，齐颜正在夜明珠前看书。

选，可是自己今年不过才二十四岁……

    齐颜看着南静女，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和迷离的眸，闻着淡淡的酒气，心沉重起来。

    南静女张了张嘴，这一次，纵然有一肚的委屈和苦闷却也不能和前之人诉说了。她的不好，心思又窄，若是自己说来，说不定会加重她的病，那是自己万万不想看到的。

    过继这条路，似乎行不通啊，难……自己真的要与其他男生一个男孩才行么？

    南静女：“今夜，我留在你这儿可好？”

    南静女“嗯”了一声，起半满的酒杯摇了摇，突然笑了起来。

    放酒杯，一阵眩之袭来，南静女用一只手撑着桌面，扶额闭目。

    南静女叹了一声，松开齐颜的手，喃喃：“对不起，不该对你发脾气。”

    南静女淡淡：“陪我喝一杯吧。”

    齐颜翻去将床铺铺好，回来扶南静女就寝。

    南静女直径了寝殿，齐颜起相迎：“参见陛。”

    南静女：“想饮就饮了，好不容易当了皇帝，享受几分自在有什么不可以？”

    齐颜：“……是。”

    南静女：“不必了，拿东西费功夫，别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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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南静女不说，即便自己没能瞧什么端倪，猜也能猜到怀中之人又遇到了烦心事，而且是那一时间难以消化，难以置的烦心

    齐颜没看什么，只好问：“陛……怎么又饮？”

    南静女抓住齐颜的手：“我说不用就不用！”

    酒的后劲儿上来，南静女站立不稳，齐颜只好半抱半扶，揽住南静女的腰慢慢往床的方向挪。

    此时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桌上也只有两碟糕可以勉用作酒，齐颜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南静女，努力地想从对方的脸上读些信息，可惜后者隐藏得很好，端着一副淡然的表佯装不知，任凭齐颜打量。

    ……

    这一路，自己失去了这么多，手足凋零殆尽，自己也是数次置险境，好不容易才登上帝位，了这旷古烁今的第一位女帝，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南静女的嘴角抖了抖，了一抹苦涩的笑容：若是自己能早知阿古拉乃是女……自己当初还会答应父皇继承大统么？

    齐颜将最后一儿酒倒杯中：“陛，这是最后一杯了。”

    齐颜：“陛醉了，臣去给陛熬一碗醒酒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