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贤妃气得浑发抖，站了起来。

    贤妃急了，让锦屏去把四喜叫来。

    四喜瞅了瞅外面的天，言又止：“主，是不是该去延禧用晚膳了？”

    四喜被吓得一抖，忙：“我的小主啊，您千万别再想这件事了，那些个人都是胡叨叨，他们才多大年纪，能知当年的事？娘娘对您多好，您又不是看不见，娘娘是把您当亲生的看待的。”

    宗锏表明上没有任何事, 回到南三所后，却坐在桌前发了很久的呆。

    宗锏看了她一，摇了摇，“没什么。”

    “……那会儿都猜着五皇会记在李嫔的名……偏偏就落在她手上……”

    这个她，不言而喻指的就是钟良媛，那个连陛登基都没有熬到的女人。

    这般年纪的孩，哪里藏得住事，尤其是在贤妃这人的面前。就如同那清可见底的小溪，一过去就能看清楚面的东西。

    贤妃的柳眉当即竖了起来。

    等用完膳，贤妃屏退左右，问宗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年那位死得有些蹊跷……”

    用膳时，她依旧像以往那样对宗锏关怀备至，还不忘问问他今天上书房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宗锏一一都答了，又见母妃如此关切自己，心中更是对自己因为两句话而产生的揣测到羞愧。

    只是因病过世了，父皇就把他给了母妃养, 她会把他当亲儿一样的疼的。

    “四喜，你说她为什么会死？”

告诉他, 他亲娘其实另有其人。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因为大哥二哥读书都很厉害，他也希望有一天能像两个哥哥那样，所以哪怕每天从上书房回来后，也会独自默书。

    “……陛前脚走，后脚人就不行了, 本来好好的……”

    *

    偏偏，她？

    “是什么？”正在安排人摆膳的贤妃，分神问。

    宗锏看了看她，只摇也不说话。

    本来四喜也不敢说的，可贤妃说要对他动板，才一五一十都说了。

    宗锏默默地想了想，：“我知，他们都说母妃把大送去和亲，就是为了我。怪不得大临走的那两年，不怎么跟我说话，我还以为大是忙。”

    “是不是今日读书读忘了，母妃都跟你说过，再是用功读书，也要注意。”

    刚知那会儿，他极为别扭，可母妃待他极好，他就渐渐不去想这件事了。这些年, 宗锏也没少听些风言风语, 说他不是贤妃亲生的，可今天这话，却是第一次听说。

    宗锏起先不说，实在被贤妃问急了，才问了句：“母妃，我娘是怎么死的？”

    他的异常反应，贤妃自然看在心里，只是这会儿要用膳，就没多问。

    “……李嫔和赵嫔没少为了五皇打得破血，至今两人都是对, 就是为了这事……”

    “好哇，

    可到底还是迟了，宗锏到时，徐贤妃正坐在膳桌前等着。

    她了一气，才笑问：“为何会这么问？”

    今天宗锏的人意料之语实在太多了，四喜被吓得不轻，不想听也不敢再听，忙去扶他：“这些都是您多想了，主，去延禧真不能再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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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知，儿不是读书读忘了，是……”

    见他来了，贤妃倒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