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只剩娘娘了。

    以至于年迈老衰的陈鉴求无果后，不禁老泪横，懊悔当初就该把陈家给彻底分家了，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多事。

    富依旧陪伴在废后边，这场事后坤宁的才们多多少少都受了牵连，诸如富这般亲信都去慎刑司走了一趟，而其他的也都散的散死的死。

    一个女人的荣辱，除了儿，就是丈夫。她再是大周的公主又如何，摊上一个这样的人，她的一辈都毁了。

家因为盘儿全家被诛，时的人还是讲究积德福报的，就当是为盘儿积德了。

    尤其是婉姝，自打自己婚事被定后，她就失去了所有神气儿，也是心知肚明不以后宋明有没有息，是不是个窝废，她的丈夫也只能是他了。

    因为这心态，她对外面发生的事并不是太上心。

    这件事自然也牵扯到了婉姝和宗铎。

    而陈皇后的场自然也不好，废后诏书拿到坤宁去宣读，她当场就疯了。

    如果她

    如今也只剩她了。

    其实也不该意外是吗？

    除了当初皇贵妃被禁足后，她来了面，可还不待宗铎被封太，她说动母后想办法把她的婚事作废，苏海就回来了。

    人们在遭遇灾祸时，总会拿如果论，可陈鉴本没有去想，即使那时候陈家彻底分了家，其实不过也就是个形式罢了，陈家依旧会替陈皇后谋划策，依旧会被牵扯争储旋涡当中，这从当初陈家决定把陈妍送为太妃时就注定了。

    值得一提的是，陈家在事后闹了一场笑话，以至于让京中的人议论了很久。

    是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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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他哪里知，上一世是没有这一场的事的，而他也没有活这么久，自然没看到前世山西陈家掺和夺嫡之事，以至于连山西的基都不保。

    可能会好，但也可能一辈就这样了。

    为此不惜拿陈平武爵位说事，可惜却没有人理她，不过徒增笑料罢了。

    再之后就是一场大风暴，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母后竟然会被牵扯其中。

    事发后，陈家的男人倒没说什么，可妇人们却闹了一场事，陈家的大夫人赵氏为了撇清和陈皇后的关系，专门将陈家的族谱拿了来，说很多年前陈家其他几房就和二房分家了，只是分家没分府。

    可每当殿中寂静无声，只有娘娘喃喃自语说自己是陛钦封的皇后时，富看着从窗外照来的，总会回想起当年她们夏秋冬都在的时候。

    *

    这一世已经比前世好多了，最起码山西的基依旧在，就是三代不能仕有太严苛，若是三代不准仕，可以料想若年后山西陈只能沦落成最普通的耕读之家，不过那也是后话。

    宗琮让太医去诊过了，太医说是受了大的刺激，才会神失常。

    不过宗琮拢共就这么几个妃嫔，也没想着挪填去的事，如今陈皇后成了这样，自然也需要安顿她的地方，于是宗琮就吩咐人把最靠边缘的咸福给收捡了来，供废后居住。

    照富当时的伤势，怎么也要养一阵才能好，可当她听说娘娘疯了，就不顾病回到了废后边服侍，也算全了这份主仆之。

    先帝龙驭宾天后，这些年也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太妃陆陆续续过世，所以西六也空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