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昙衣衫刚穿到一半，听闻他语气里暗藏怒意，还似不肯承认败给了自己，不禁玩心大起，将衣衫松松系起，一半玉肩，走到男面前，低去，任披散的发垂落来，拂过男沾满汗的脸颊，而后缓缓凑到他耳畔，使一招“暗送秋波”：“天夙……天夙……”

这是一个不大的石室，四面墙上都绘有佛教画，中心有一个圆形石台，稍微比凸起一些，正适合人坐在上面打坐练功。

    此般形，一如当年，恍若隔世。

    白昙愣了一愣，随即笑逐颜开，得意至极地站起来，将衣衫慢条斯理地系好：“本座就说了，你这定力不够，还是自己多练练罢，还想跟本座双修，不自量力。”

    巫阎浮底一暗，垂，定了定心神，双手合于心，将真气聚于神封，低声诵：“心无去来，即涅盘。是知涅盘，即是空心。言若离相，言亦名解脱;默若着相，默即是系缚。”

    话音刚落，他前端坐如石的男闷哼一声，当即将他推开，扭咳一大鲜血。

    白昙看他正襟危坐，白发迤地，真有家人的尘之态，冷哼一声，手落到腰间，了一，将腰带扯散开来，又扯开束发丝带。

    “这是他圆寂之地。觉者死后都会被葬在佛像足，受佛光普照。”说着，巫阎浮在圆台上坐，双手结印，狭眸半敛，嘴里喃喃，”阿弥陀佛，小僧乃家之人，白教主可莫要让小僧破了戒。”

    白昙一时有恍惚，连对方诵念的心经都漏了一句，音也忘了用，以自己的本音轻来而浑然不知：“昙儿好生喜你……”

    说罢，便回去拾外袍，脚踝却是猛地一，整个人被拽倒在地，还没爬起来，一沉重的躯便将他困在了方。背脊被冰凉的膛牢牢压住，手腕也被一双修的大手死死，数细韧的鬼藤转瞬缠住腰，娆骨亦被什么猛地住了。

    白昙回拾起衣衫，戏谑地一笑：“你这定力，不是很行嘛。”

    巫阎浮一气，平复火，沉声：“再来。”

    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盘坐的白发男满大汗，面铁青，呼急促，腹异兆已然昭然若揭——竟是已破了功，这便练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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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昙心慌地浑一抖，极力挣扎起来，越挣扎便被困得越，像只在蛛网里垂死反抗的飞蛾。颈侧贴上两片冷的，一路细密地吻上来，在他

    男呼却平缓来，不为所动，任他如何勾引，都静如雕塑。

    而少年比之当年，好似璞玉浑金，光华更盛，几若倾倒众生。

    唯恐是对方有心糊，他便停了来。

    白昙挣开巫阎浮双臂：“这莫非是那个'觉者'生前修炼的地方？”

    白昙将这句默默背，缓步走到他面前，腰肢轻扭，双臂舒展，双手如莲徐徐绽开，将《行经》中的十七势媚人舞姿一一使，却才使到第六招“惊鸿雁影”，便听对方诵念的声音愈发急促，几乎都令他听不清了，又使一招“分拂柳”后，已是没了诵念之声。

    青丝倾泻来，银龙锦袍缓缓落，少年一勻停优的冰肌玉骨。

    此般状，竟是如此似曾相识。

    是了，他到底不是那铁石心的老，如何能抵御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