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不行的时候，他俩就有很多CP粉了。换言之，对他好的人太多，他习惯了这待遇，渐渐变得心安理得，很少去究。季总也不过是对他示好的很多人之一而已。

    到了地儿，季总熟门熟路地领着人去，边走边介绍，“这儿特别冷，不让菜，上什么就吃什么，一会你要遇到不吃的也没事。”

    霍光把手机揣兜里，。

    他俩单独一个包间，桌上摆了一壶茶，霍光坐后倒了两杯茶，霍光把其中一杯递给季总，“喝吧，大麦茶，去油腻的。”

    “啊？啥茶？”季总从来没注意过桌上摆的茶，他家老才喝茶呢，一有时间就往茶室跑，都能当师傅收徒弟了。

    “大麦茶，”霍光重复了一遍，解释：“就最普通的，三十块钱一斤的，饭店都给这。”

    季总：……从没听说过这么便宜的茶。

    季总沾着杯沿小小地尝了一，评价：“不难喝啊。”

    “没说难喝，”霍光笑了一，默默换了话题，“你大早晨跑江边去什么？”

    季总：“……”

    霍光看着他。

    季总想找对象得坦诚，他得说实话，于是一本正经：“想再睡你一次，找我兄弟讨个主意。”

    霍光听完乐了，“是么？有主意了吗？”

    “没有。”季总一就蔫了，“他看上了一直男，特别直那，他自己也睡不成。”

    霍光朝着他笑。

    季总被笑得心里发，又想这话都说到这儿了，顺着说：“我知我昨天的表现，那啥……不太好，你能不能再给个机会？”

    说完张地看着霍光，等待宣判。

    霍光觉得季总脑门上“这人有病”这几个字更加鲜红了，一时被噎得说不话，刚好这时候服务员开始往里送菜了，都是那装饰、泽鲜亮的，唯有最后一盆，装着几个还没剥的大粽，摆在了季总前，他问服务员：“端午都过了，还送粽啊？”

    服务员微笑很到位，：“老板今年买多了，最近每桌都上一份，当甜。”

    “这不是送的？”季总惊讶了，这买卖得也太光明正大了，生怕人不知这是黑店似的，以后再也不带人来了，他已经活不好了，不能再加一个人傻钱多的人设。

    季总黑着脸，服务员们无奈地看着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