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以前是这么听说的，”霍光耸着肩笑了一，“你呢，要真留了吧多可惜你这张脸啊？”

    “也是。”季总。

    “有人来接吗？”霍光问他。

    季总如实：“司机班了，现在没人接。”

    霍光也就随一问，但是季总会错意了，他以为霍光要收留他，赶保证：“你放心，我不认床也不说梦话，睡一晚上都不带翻一个的，特别安静。”

    霍光：“……”

    “反正我肯定不会吵着你……”季总说话声音慢慢小了去。

    “你……”霍光“嗬”一声，咬着嘴笑，笑了一会又不笑了，仔细打量着季总，“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季总以为他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想睡。

    “我中午问你，还能不能再睡你一次，你没回答我，我就当你没想好。但是晚上这回，我要跟奇六拼酒你拦了，我跟奇六打架，你替我包扎伤，我……”季总“我”了好一会，最终说，“那我肯定得报答你啊，你别赶我走。”

    霍光乐了，“行，那你跟着。”

    霍光带着季总走了酒吧的后门，直接上了二楼，推门房间，“你看到了，我这儿环境就这样，我就住这儿。”

    季总朝里望了望，就摆了一张床、一个组装的衣橱，这地要是两个人住肯定得挨着睡了，他悄悄笑了笑，接着有些担心地问：“你酒吧每晚这么多人，不赚钱啊？”

    霍光笑了一，没答理他这一句，问：“还住吗？”

    那肯定住啊，季总问：“有地儿洗澡吗？我喝多了上全是酒味儿，想洗洗。”

    霍光指了一对门，“那间。”

    季总直接推门去了，霍光替他了走廊上的开关，季总一门就看见镜里的自己，额上贴着纱布，还磨破了，颜值降了不少。

    季总忧愁地苦着脸，这看着更丑了。

    “我能洗脸吗？”季总问。

    霍光没走远，隔着门答：“柜里有新的巾，你小心，伤别碰。”

    季总打开柜一看，没拆封的巾整整齐齐地摆在柜的一边，另一边是一个酒杯，杯里有一对戒指。

    季总盯着酒杯好一会，还是没敢拿来仔细看。

    第五章

    季总从柜里拿了巾、牙刷，霍光听到声才回房间，替季总拿了喜的衣，都是没拆封过的，放在门，季总一打开门就能看见。